“这些金银你且收着,托人说上老实憨厚娘子,等你自身大事解决,也好为你兄弟成家立业。”
武大郎不知道陆谦具体为这档事花多少钱,可他知道之昨日中午那桌酒席就用去五六贯钱,那整个事情摆弄下来,怕是不会少于五十贯。这是真正贵人!
“大郎休得客气,快坐下说话。”
陆谦便细细把河神庙事说给武大郎听,听武大郎连连为武二道歉。
“唉,大郎要说这话就远,等江湖中人,讲就是个义气。虽说与武二兄弟生误会,可是不打不相识。武二兄弟身神勇,当世虎罴也。能与之相交,这是道人福气。”
“你断不可再说这等话,否则就是羞煞人。”
。陆谦如此想着,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为潘金莲开脱。
还把武大与自己对比番,自然赢得全胜,心里头再偏向潘金莲分。
这就是男人啊。
用过早饭,陆谦也不再骑马,背剑步行赶到武大家。武大郎今儿并没做炊饼,他人是矮些,智商却不跟着捉急。
昨天儿,陆谦看似都在忙活他事情,但上午重心在衙门,武大郎连出场机会都没有。下午时候人多口杂,也只是略作沟通,来不及细细说来。
武大郎眼看陆谦话说情真意切,也就不再说赔情话。
“兄弟自幼无父母,平日里忙于生计,疏忽对他管教,养成副偏激性子。酒性尤其不好,吃酒醉,和人相打,时常吃官司,教要便随衙听候,不曾有个月净办,常教受苦。气恼时候倒也说过些伤人话。但这次他真闯祸事,落跑出去,这心里却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地是他不用吃牢中苦头,担忧是怕他走上邪路。他那身力气,要是为非作歹起来,安再有回头路。幸好得道长指点,投奔那沧州柴大官人……”
武大话说到此,已经泪珠滚落,直要跟陆谦叩头。
陆谦忙把拉住,说道:“你且安心在这儿等候,这快则个月,慢则三两月,必去趟沧州柴大官人庄上,到时候将此间事告诉那二郎兄弟,叫他回家于你团圆。”
如此话赚武大是感激肺腑,直道陆谦这位贾道长是天下第好人。
今天才是说正事好时候。
“贾道长,您请坐,快请坐。”
武大郎大早就打扫房前屋后,擦干净桌椅,煮好香茶,恭恭敬敬候着陆谦到来。
他知道,自己是遇到贵人。
不然话,那机密非要再枷他几日在县衙不可。不然那机密颜面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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