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兄弟以为哥哥也是与你般打杀个县衙小吏?”
“都是人,但也有不同啊。”高坎身份比那县衙小吏高出太多太多。
陆谦做出副追忆感慨样子,长吐口气,“今日有幸与二郎兄弟相见,精神振奋,不提那些晦气事,你喝酒。”
兴非常,却也对眼前假道人更是好奇,这人莫非是个犯事儿逃官,不然怎知如此清晰?
“既然如此,哥哥又何必奔波于江湖,与小弟同投往沧州柴大官人府上,躲上个年时间,待到朝廷大赦天下,也好堂堂正正做人。”
这武松反倒来劝说陆谦,要把陆谦也引到正路。
他就是这样个人。
许是自幼无父母,在长成凛凛身躯之前,就他大哥那模样,必然遭受不少人欺负。由是养成武松识恩认恩脾性。张青孙二娘真心待他,他就把这对公母真认作哥嫂,之后还牵桥搭线,在梁山大寨上坐把交椅。
那金眼彪施恩也不是啥好鸟,那孟州东门有个新开发区,山东、河北许多地方商人都来做生意,大客店就有上百家,赌坊都有二三十家,是块肥得流油宝地。他自己倚仗拳脚厉害,加上手下有八九十个亡命囚犯,肯为自己卖命打架,直接掌握快活林开发区控制权。当是时,就算是个过路妓女,在快活林都要拜见施恩,都要交保护费,才可以做生意。个月收入大概是三百两左右。
他爹管教牢城营也是黑暗很。
就这样父子俩,自然不是好货色,可施恩只是给武松点好处,武松就当然不让替他醉打蒋门神,拿回快活林。
当然,你也不能说这不是武松脑子灵活,知情趣,晓得什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陆谦这赠金指路之恩,武松记在心里,现在看恩人明知道朗朗乾坤在哪儿,却非要往哪犄角旮旯里钻,自然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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