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明轩十分费解：“
看你这不像是难吃
样子啊。”
边以秋闻言相当认真地思考
会儿，抬起头对柯明轩咧嘴笑：“大概因为心情好，所以再难吃东西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柯明轩毫无心理准备地被他这个笑容晃花眼，鬼使神差般问他：“为什
心情好？”
边以秋说完后又把脑袋埋下去继续喝粥，所以并没有第时间回答他这句话，直到第二碗粥见底，他才放下勺子，将碗朝旁边推推，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是个正襟危坐要认真谈话姿势。
“柯明轩，为什心情好，跟你为什会在这里，理由应该是样，对吗？”
椅子上露出个相当愉悦笑容，哪里有半点失望蛛丝马迹？
做他妈什梦啊，他只是宿醉，又没真傻。虽然见到他第眼确实受不小惊吓，但就他混迹社会三十年超强神经早就清晰明白地告诉他，这是真。
柯明轩说想他是真，半夜心有灵犀跑到小别墅是真，那些缱绻深情温柔缠绵都是真，专门为他下厨煮粥也是真。而自己半梦半醒意识混乱之下说那句话他八成也已经听到。所以，现在算是怎个情况呢？
没谈过恋爱边老大心情异常兴奋又异常迷茫，表现在脸上就成种难以言说纠结苦恼，正好傻不愣登地撞进柯大少爷眼睛里。
柯明轩第反应是：这人看上去太蠢。第二反应是：喜欢上这个东西是不是更蠢？
尽管表面看起来边以秋颇有点胸有成竹胜券在握意思，但天知道他问出这句话时候内心有多忐忑。他发誓如果柯明轩敢否认，他定进厨房拿把菜刀杀人灭口。
柯明轩坐在他对面，迎着他视线看进他色厉内荏灵魂深处，不知道为什，突然在他三十二岁强硬躯壳下，看到那个在雪地里孤独行走眼神倔强小小身影。
结论有点惨不忍睹，柯大少爷不忍细想，走过去把粥放在他面前，故作高冷地给两个字：“吃吧。”
边以秋端过碗，二话没说往嘴里舀大口，心满意足地微笑着说：“真他妈难吃，柯明轩，你自己有尝过吗？”
柯明轩努力半天也没能把他诡异面部表情和杀伤力极强言语结合在起，他实在很想知道这人到底是怎把表情和语言分裂得这彻底？这跟拿着砍刀杀人全家然后还跟人说喜欢你变态有什区别？
“不是，你确定是想跟表达这东西难吃？”
“是，这是有生以来吃过最难吃牛肉粥。”边以秋说这话同时喝粥动作点都没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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