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咬牙切齿地想,当初就不该对他心存怜惜,什直什需要时间什不喜欢被强迫都他妈通通去见鬼,先摁倒扒掉裤子上再说,把人操爽,就什问题都解决。
现在倒好,心心念念好几年小鲜肉眼看着要被别男人给吃干抹净,边老大那叫个愤懑。
可他能怎办呢?他不是不清楚陆霄为什躲着他,对那小子来说,他边以秋代表就是他曾经所有阴暗悲惨过去,代表就是那段他身陷囹圄痛苦绝望监狱生活,他想忘记那切重新开始,想要融入正常人生活,而自己存在,会钳制他步伐,时时刻刻提醒他过去那些日子是如何真实存在过。所以他要躲,要逃,要离开,而自己除成全,其实点办法都没有。
Z市就这大,凭他势力难道真查不到他住哪里,在哪里工作?只是他并没有让手下全力去办,他不想逼得太紧,但又不想就这放手,于是就这三天两头上演回街头追逐,目不过是为告诉陆霄: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你,但遵守承诺,给你时间。你可以躲,可以逃,但你只能是,总有天能让你乖乖回到身边。
可惜
“秋哥……”手下脸懵逼。
边以秋说:“绑错人。”
“不可能啊……秋哥你再看看,他确实是那辆奔驰GL车主,找车管所哥们儿查,不会有错。”
“你意思是,眼神不好?”
“不不不,不是,秋哥……知道错……那现在要怎办……”
“怎办?把人放啊怎办。你还真他妈当现在是旧社会呢,随便杀个人埋个尸警察都不敢管。”
“他要是报警……”
“他眼睛不是蒙着吗?把他送远点再放人,别让他看到你们脸上大写蠢字。”边以秋说完转身离开,以至于并没有看到坐在地上男人玩味地弯弯唇角,然后几近无声地念句“秋哥”。
人是放回去,可边以秋心里不舒坦。他自认为自己怎也算是风流倜傥气宇轩昂,要人有人,要钱有钱,除没读过书,哪方面都不会比别人差,而且他对陆霄那真是颗丹心向明月,痴心不悔好几年,怎就偏偏点都没打动他,还把自己整成洪水猛兽,让他见到自己就躲就跑?
边老大心里苦,他认为陆霄就是只小白眼狼。当初要不是自己在监狱里对他百般维护倾力照顾,那小子根本就不可能全须全尾干干净净走出那个地方。好嘛,需要他庇护时候答应做他人,出狱就躲得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这让边以秋感受到前所未有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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