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为什定要是放逐才能去呢?
阮家两位孙少爷,自请开拓市场,难得这
最多……最多只能、只能蹭蹭……唔……哈啊……
没有什赌瘾是顿打不能解决,如果不能,那就两顿。
但是继承人是靠打是打不出来。阮鸿升老爷子摔第十八根藤条,终于放弃对老二调教,转而将目标瞅准大孙子。
要说这个长孙什都好,唯独样,不肯交女朋友。十八岁成年以后,场场社交舞会、拨拨名门淑女,环肥燕瘦什都有,个都入不阮家大孙少爷眼。渐渐,连二孙少爷听说有相亲舞会都拉着个扑克脸。如今这些孩子都怎呢?也没催着他们立刻就结婚配种生猴子啊,但总要给老人家点抱重孙盼头吧?
二孙少爷假装听不懂爷爷话里漏意思,大孙少爷也早就修炼手好太极。白天推脱长辈,夜半无人时使劲安抚那个炸毛焦躁崽子,遍遍吻他唇。
把嗓子他从小听到大,闭着眼睛都能应上声。怎这句低哑得像个陌生人?他没法回应,下意识艰难挪动腰想要抽开身体,鼻音里嗯唔着不明情绪,他到底是挣扎不开还是忘记要避?定是辗转撬开齿关湿吻让他缺氧不能清醒!若不是为保持平衡,谁会去勾住弟弟脖子呢?
那可是,从小起长大捧在手心里去疼弟弟啊……
阮成杰满怀疑惑地用手去丈量着弟弟发育状况,硬着头皮问:“这样多久?”阮成锋眼睛湿漉漉地像头无辜小奶狗,又赤`裸坦诚地像十五年前才出生。“好几天……临睡前和早上醒过来时特别难受。哥哥你也有这样吗?”
“……偶尔。”
“那怎解决呢?”
“爱你,最爱你,只爱你,从你出生那天眼里就只有你,这生世,辈子,天不少跟你在起。”
阮成锋死死把哥哥搂在怀里,把自己部分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就这样都觉得不够,恨不能把他吃进肚子,生吞活剥、每分厘。他像是胆怯地小声:“说话算数?”
“当然。”
阮成杰主动张开腿勾上他腰,把汗湿胸膛完全贴紧,心脏下下砸上胸腔,共鸣样地找到同个频率。
它们说:“爱你。”
“……你闭上眼睛。”
对着这直勾勾眼神实在下不去手,阮成杰满脑子想着怎对弟弟进行性教育,低头尴尬不已地看着手里家伙事儿硬得都吐出水。
喂,招呼也不打你忽然把哥哥压在下面是几个不可描述意思?
不、不要乱亲……唔……
那里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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