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苏循着记忆找到开门机关,下车走到驾驶室旁,敲敲窗户:“上来吧,给你疗伤。”
“可是……”
“知道你在担忧什。”昏暗灯光掩去他笑容中讽刺。
“你看他们是能伤到样子?”
里。
到这个时代已经有段日子,但坐车还是头回,平稳得略有些不真实。林淮苏摘下口罩,原本因为这具身体略微阴翳神色在看见后视镜里那双眼睛时候,忽然变得鲜活起来。
“好看?”他问。
面包车打个滑,拐进另条小巷。
过很久,江释宸才说:“好看。”
林淮苏不置可否。能说这狰狞、如同永远无法愈合疤好看,是昧着怎样良心。
似乎是怕他不信,江释宸又补句:“像种花。”
“重瓣朱槿。”
“扶桑根、茎、叶、花皆可入药,却被人称作死亡之花。”似乎是想到什,林淮苏轻笑声,道,“停车。”
窗外景色终于和他记忆中对上。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人竟然绕到原身租赁“公寓”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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