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梦如人生,仿佛庄生晓梦,不知是入蝴蝶之梦,还是自己梦到蝴蝶。
此生便只是出拉开大红帷幕台戏,又何必在意扮演什样角色,只要流云水袖扬起,那板眼唱得真切叫彩,便是梦也绚烂,何况这帷幕张然掀起,难道由得你唱还是不唱?
看戏人何尝不在戏中,不如唱个满堂红罢。
夜天凌说道:“你不知自己想要什,又如何便能肯定,们能走同条路?”
卿尘笑笑,说道:“凭直觉。反正有条路似乎已经站在上面,对这条路也有些好奇,所以想邀人起走程,不知四哥是否愿意?”
卿尘道:“但天下却有无数人会相信这样传说。那柄剑绝不是天帝赐于你,皇族之中除你和十,想必也还没有人知道归离剑重现踪迹。你那时去冥衣楼总坛,不该将它随身携带着。”
夜天凌并没有否认她推测,说道:“你对归离剑来龙去脉倒比想要清楚,那你可知其剑自鸣,示主以警?那天归离剑十分异常,频频警响,直到进入那山谷后才安静下来。”
“原来如此。”卿尘面对着眼前高峰绝岭深深沉思,忽而微笑道:“四哥,浮翾剑在这儿。”
夜天凌略有诧异:“什?”
卿尘道:“与归离剑阴阳相辅浮翾剑,四哥应该也听说过吧。”
夜天凌道:“走程?走到何时,何处?”
卿尘道:“那便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天定,便如站在这条路上,未必是自己选择,只能在此之后选择怎样去走。”
“天定?”夜天凌眼中清淡底处忽而锐利地显出种孤傲光芒,他
夜天凌须臾震惊后静然不语,似是等待她继续说下去,她从容和他对视,随后笑:“如果四哥真确定自己想要什,愿意陪四哥玩这场游戏。”
“很有趣。”夜天凌道:“原因呢?”
卿尘静静笑道:“自古英雄多寂寞,登高者,孤绝,有人做伴或许会多些趣意。”
夜天凌神情动,眸底不见声色,只淡淡问道:“那你想要又是什?”
卿尘清澈眼中掠过些许茫然,说道:“想要……其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想要什,或许所经历切事情都只是个过程,因为看不到终点,所以只能将这个过程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有天突然发现终点在眼前,也会觉得做场精彩梦。再者,又或许每个人终点都是样,所不同便是怎样往这终点去。有人蹉跎终生,有人潇洒风流,有人碌碌无为,有人叱咤天下,个中滋味,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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