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脸上
笑容瞬间被吓退，全身都僵硬
。
唐夏笑眯眯问：“疼吗？不怎
疼对不对，别动，
会儿就好。”
大爷动不敢动，确实不怎疼，但是害怕啊！那针扎脸上！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您这个年纪人都是从苦日子里过来，不怕苦不怕疼是
军优良传统。”
唐夏边说边下针，大爷想说话，唐夏又扎上针，“不疼吧，不疼就嗯声，嘴不能动。”
唐夏略有些兴奋拿起针，“扎两针？”
大爷看见针就蹙眉，看起来害怕针扎。
唐夏安慰：“不怕，没事，刚才那个大爷就可高兴，他说点都不疼。”
小伙子说：“们是邻居，起来，也是他介绍们来找您看，说您针灸特别好。”
唐夏笑道：“既然有前车之鉴，那就没什好怕，大爷，快，扎完得吃饭去，怕会儿没饭。”
“唐医生，要不要把那个换成下午号？”
唐夏站起身活动下胳膊和腿，“让他进来吧，都等这长时间。”
小护士佩服道：“辛苦。”
最后个患者进门，唐夏就看出对方表情不对，左右不对称。
唐夏坐下问：“您哪里不舒服？”
大爷无数要说话，最后变成个拉长：“嗯……”
唐夏笑眯眯，“很好，您这脸啊，不是脸上神经有问题，是肺、肾、脾神经问题，从经脉冲上来，症状显在脸上。猜测，您不仅是脸上麻木，这个眉棱骨也疼，舌头发硬，咽喉应该也有问题。平时是不是也头晕眼花？”
大爷激动想说话，脸上还扎着针呢，没法说，激动“嗯嗯嗯。”
对！全对！
唐夏笑着道：“您别动，静待五分钟，去给您开药方子，吃半月
大爷全身都在拒绝，那个针，明晃晃，说实话，真吓人。
唐夏无奈叹口气，“大爷，咱聊会儿天，大爷平时喜欢什？”
“养鸟。”
唐夏感兴趣道：“家邻居有个爷爷喜欢养鸟，养鸟人心态好，很长寿。”
大爷听到好听，刚想笑，唐夏出手特快，针扎上，“别动！已经扎上，笑针就歪。”
大爷儿子赶紧道：“他左边脸，西医诊断是半边面瘫。”
“看下。”唐夏捧着大爷脸检查下，摁住两边穴位，“疼吗？”
大爷喃喃道：“左边不疼，右边疼，左边发木。”
唐夏发现对方说话时候嘴歪，“大爷笑下。”
大爷笑，脸更歪，而且是半边脸有笑容，半边脸缓慢浮现出僵硬微笑，看起来特别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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