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C成精
吧，看见什
都想抬杠？
……
总共没几个人，还能吵起来？系统收到情绪值之后感到不可思议，虽然每个人提供
情绪值不多，少
两个，多也只有十个，但是人多呢？
如果有千人，人提供10个情绪值，他们就是万情绪值！如果有万人，他们就是十万情绪值！这想，发财啊！
系统按捺不住，偷偷给推广下。
白司乔保证：“你信
，咱们会有很多情绪值，你负责录像，别拍人脸。”
系统心累：“……那就试试吧。”
下午白司乔趁着他爸不在家，偷偷把自己跑车开出去。
到小孩提供地址，白司乔把车停在楼下，这是个老旧小区，典型“四老差”，街老、院老、房老、设施老，生活环境差。
每栋楼共六层，没有电梯，外面墙皮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又脏又黑，基本都掉光，露出里面水泥。窗户上防盗网都生锈，有几家甚至已经破，也没人修。楼和楼间距也比较近，进楼道又阴又潮，能闻到股发霉味道。
得好多奖状，就是经济比较困难，好几次提到放学后跟着爷爷捡废品事。
白司乔私聊他：把你地址给。
纪苏犹豫下，把地址发过去。他觉得自己急病乱投医，像个大傻子，亲戚都觉得他们还不起，都没人愿意帮他们，这种陌生人怎能信？
白司乔查下地址，不近，开车大概要两个小时。
白司乔回道：下午三点多能到，去能直播吗？不露脸，拍周围，这样才能让更多人来找。
直播间里十几个人看到这里忍不住留言：主播挺会拍，这地点选好，看家庭就不富裕。
楼门号为什不让看？怕被人扒出来是假？
现在演戏都是全套，不知道群众演员演像不像。
如果是真呢？不消耗人们善良，也请不要打击别人做善事心。
刚开始看就冷嘲热讽，是不是摆拍也得等到看完再说。
纪苏：没关系，你拍吧，只要能帮就行。
白司乔戳系统：“情绪值是不是可以兑换等价钱？”
系统：“你想干什？”
白司乔笑笑，“直播赚情绪值，换点钱给那孩子当学费。”
系统觉得自己快不行，“本来情绪值就不多，你还要克扣？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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