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力点头，他也有些毛骨悚然：“老爷做那
多项圈……是干什用？”
菜菜子没好气
翻
个白眼：“你问
怎知道，反正在这儿这久，看见过戴项圈人只有你
个。”
杨力慢慢摩挲着自己脖子，他结束工作后就摘皮质项圈，翻来覆去看很久，也没看出花来，现在脖子上空空如也，但已经习惯皮质触感颈部肌肤却仿佛有些寂寞。
菜菜子看他眼，奇怪道：“你想什呢？”
杨力微微有些脸红，否认道：“没有……”
人都燥热起来。
为不让自己继续多想下去，杨力干脆认认真真埋头收拾，他将华筝换下内衣裤放进洗衣篮里，再讲干净放回抽屉。
华老爷有个专门衣帽间，其中皮革制品占整个衣橱，这部分向是华筝自己打理，连杨力都没有看过，今日有机会窥细节，年轻管家也很好奇。
衣柜最顶层是几百顶样式不重复帽子，皮革居多，少数呢绒和布艺质地，中间层便全是皮革手套，每副手套都占个收纳格，第眼看上去简直像个巨大收藏展品，杨力忍不住拉出几个收纳格来仔细翻看，他低头嗅嗅，有副明显是这阵子华筝常戴，上面信息素味道非常新鲜馥郁。
陈女士话就像勾人蛇信子样在他脑海中吐吐，杨力捏着那副手套，阴差阳错将它藏进贴身口袋里。
他谨慎摸摸胸口附近，那里还藏着华筝副皮革手套。
话说，那多副手套，少副，主人……应该发现不吧？
他做贼心虚，原本想着迅速关上橱门，可当眼角余光瞄到最下面层时，却又停下来。
那是层挂满皮革项圈和手腕皮环吊橱。
杨力下意识摸摸自己脖子里项圈，他慢慢蹲下身找会儿。
果然，他找到与自己脖子里，那模样根。
“有这多？！”菜菜子惊讶连嘴里含着水都差点喷出来，“你亲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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