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杠杠:“……什意思?”
“没有柔柔。”韩冬低声道:“没有这个人,你明白吗?”
央音视唱练耳厅到很晚还有人在,季钦扬与闻涛讨论着副歌几处节奏,摆在旁手机开震动,钱陌看到
韩冬那边似乎也在外面,周围吵吵嚷嚷,反而显得他声音特别冷静:“你这说走就走,还是那危险地方,别人心情就不管?柔柔怎办?!”
提到柔柔时候张杠杠安静下来,他看着自己倒映在车窗里表情,许久才开口道:“韩冬,问你,你和柔柔到底是什关系。”
韩冬愣下:“什什关系。”
张杠杠:“从高中到大学,和她交集几乎都是通过你,她做什,想什,都是你来告诉,你为什会知道,为什不让见她?”
韩冬:“……”
凑过头来和他起看会儿,两人都有些沉默。
“感觉大家都不样。”张杠杠眯着眼:“那句话怎说来着,时间是把杀猪刀?”
谢孟轻笑:“有改变总是好,未来在走,们在变,珍惜当下没什不好。”
张杠杠不说话,半晌才叹口气:“申请海外驻派,如果实习完留下来话,大概会去当战地记者。”
谢孟拿酒瓶手顿在半当中,表情想被打蒙棍般惊愕:“你说你要去当什?”
“她是你女朋友吗?”张杠杠声音有些抖:“还是你也喜欢她……”
“不是!”韩冬猛地打断道,他喘着气,重复几遍:“不是你想那样。”
“那是怎样啊?!”张杠杠大声道,地铁里不少人都看向他,但张杠杠却管不那多,肺腑中像浇滚烫油水,热痛难熬几欲喷出:“你告诉,你们到底想怎样?”
地铁里广播报站名,张杠杠随着人流慢慢走出来,周围人群熙熙攘攘,电话里,韩冬声音是似乎从很远地方传来。
韩冬:“没有什柔柔。”
“战地记者。”张杠杠慢慢道:“所以,如果再见不到柔柔,怕可能以后都不能见。”
五月北京是旅游好时候,看花赏风,大晚上连地铁里人都多倍,张杠杠靠着车厢站稳,侧脸印在窗户里也不知在想什。
手机响时候张杠杠半天没反应过来,等接才发现是韩冬韩大爷。
“听谢孟说你要去战地当记者?”韩冬上来就直奔主题,冷笑道:“你脑子抽?”
张杠杠懵懵,他本就因为柔柔事情心里难受,再加上喝酒,脑子瞬间烧起来:“要去哪儿要你管?做什事情还都要经过你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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