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季钦扬挑
挑眉，
语双关
道：“打架这种事情，是男人都不能输。”
齐飞在暑假过大半个月后又约季钦扬出来游泳。
“你耳洞好吧。”齐飞夹着手机，手摇着蒲扇，边打电话边哄着姨妈家小儿子睡午觉：“
约张杠杠和卓小远，你和谢孟起来啊，要不然得个人陪两傻逼玩。”
季钦扬在电话那头笑起来：“没空，最近再搞别。”
齐飞：“还在作词作曲啊大艺术家，那叫谢孟呗，他总有空吧。”
季钦扬满身大汗躺在地上，谢孟倒绿豆汤递给他。
“刚刚那个是什
？”季钦扬突然问句。
谢孟：“咏春拳，三板斧。”
季钦扬：“这也是散打？”
谢孟：“属于中国传统武术。”
进场馆。
教拳师傅还在带弟子，很多小孩只有五六七岁样子，扎马步，奶声奶气出拳收掌。
“也要跟他们样学吗？”季钦扬好奇道，他看着谢孟套上护腕，又扔给自己两只。
“基础你现在学也来不及。”谢孟笑着道：“教你实用拳法套路，平时防身用。”
季钦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你会这些。”
季钦扬：“他也没空，你不用去问。”
齐飞：“嘎？！”
季钦扬懒洋洋道：“所以只能你们三傻逼起玩。”
齐飞：“……”
谢孟接到张杠杠电话时正在教季钦扬怎快速正面靠墙制服，他反剪对方双手，条腿插在对方两腿间。
季钦扬笑起来：“你怎什都会，代宗师啊。”
“王家卫电影拍还不错。”谢孟也笑：“就是特技夸张点。”
季钦扬点头：“恩，duangduang。”
谢孟嘴里绿豆汤差点喷出来，季钦扬歇会儿又站起身，他活动下手腕脚腕。
“还练？”谢孟诧异：“这种急不得，你不怕明早起不来？”
谢孟没有说话，他拉过季钦扬手臂，与自己上下交叠，他比划下排掌再推，季钦扬跟着节奏做遍。
“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前膝盖微弯。”谢孟边说边动作，左腿绕过季钦扬，交叠着手臂突然排拉，季钦扬上身前冲，还没反应过来谢孟膝盖就抵着他小腿重重绊，个转身，季钦扬就被动弹不得按在地上。
季钦扬：“……”
谢孟低头看着他：“古传散手，头、指、掌、拳、肘、肩、膝、腿、胯、臂，每个部位都可攻击，讲究出其不意，实用为主。”
他扶着季钦扬起来，摆出防御姿势：“你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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