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支旧军用左轮手枪,还有些子弹。”
“你把它擦干净,装好子弹吧,这家伙是个亡命之徒,尽管们可以出其不意捉住他,但还是防备下好。”
按他意思,回到卧室做好准备。当拿着手枪出来时候,餐桌已经收拾干净,福尔摩斯正在信手拨弄他心爱提琴。
“案情越来越明朗——给美国发电报有回音,刚才那边来电证明对这个案子推测是正确。”
急忙问:“真吗?”
克斯顿路,白鹿酒馆和荷兰树林之间拾到结婚戒指枚。请失主今晚8时至9时到贝克街21号乙华生医生处认领。
“请别介意,”福尔摩斯说,“用你名义打广告。想,用名字话,可能会被些笨蛋侦探识破计谋,从而插手这个案子。”
“这没什关系,”说,“不过,有人来领话,可没戒指给呀。”
“不,你有,”他说着就给枚戒指,“这枚能应付过去,它几乎和原来模样。”
“那,来领取戒指人会是谁呢?”
“提琴换上新弦后更好,”福尔摩斯答非所问,“你把手枪放衣袋里吧。那个家伙进来时候,你要若无其事地跟他说话,别由来应付。千万别大惊小怪,以免打草惊蛇。”
“现在八点。”看下表说。
“几分钟后,他就该到。你把门稍微打开些。好。把钥匙插在门里边。好,
“唔,肯定是那个穿棕色外套男人——们那位穿方头靴子红脸朋友。即使他自己不来,他也会打发个人来。”
“难道他不会觉得这有些冒险吗?”
“决不会。如果没看错话——有很多种理由相信没看错。那个人为这枚戒指会冒任何危险。想,戒指是他俯身察看死者尸体时掉下,他当时并没发觉。直到离开那幢房子以后,他才察觉戒指不见,于是又急忙回去。但是,这时他发现,由于他粗心大意,忘记熄掉蜡烛,把警察引进屋里。他怕,bao露自己,不得不装成个大醉鬼。你不妨设身处地替他想想:他很有可能会以为戒指是在他离开现场后,掉在路上。所以,他自然会急急忙忙地搜寻晚报上招领栏目,希望有所发现。他看到们广告后定会高兴得喜出望外,怎会想到这是个圈套呢?他不会把戒指和谋杀案联系在起。所以,他会来,小时内你准会见到他。”
“他来后们怎办呢?”问道。
“嗯,到时候来应付他。你有什武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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