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没错。’
“‘你还去过日本。’
“‘很正确。’
“‘你曾和个名字缩写为J·A人交往密切,可是到后来,你却极力想把他彻底忘掉。’
“这时老德雷佛先生迟缓地站起身,他那双蓝色眼睛瞪得圆圆,用奇怪而疯狂眼神盯着,紧跟着头向前栽倒,他脸撞在桌上硬果壳堆里,昏迷过去。
牺牲品。自从发生这件事之后,直小心提防着,你是怎样知道这件事呢?’
“‘从你漂亮手杖上,’答道,‘从那上面刻字看出来,你买它不到年。可是这只手杖让你花不少功夫,你在手杖头上凿个洞,灌上熔化铅,把它做成件可怕武器。相信这是你担心某种危险来临而采取预防措施。’
“‘还有别吗?’他轻轻笑问道。
“‘您在年轻时候经常参加拳击比赛。’
“‘是这样。你是怎知道,是不是从被打塌鼻子上看出来?’
“华生,你可想而知,当时那种情形,同他儿子不知所措。好在过不久,他恢复知觉,因为们给他解开衣领,把冷水浇到他脸上后,他喘口气就坐起来。
“‘啊,孩子们,’他强作笑脸说,‘但愿没有吓着你们,从外表看很强壮,可心脏却很弱,点点惊吓就会使昏倒。福尔摩斯先生,不清楚你是如何得出这些推论,就个人而言,那些实际存在侦探也好,虚构出来侦探也好,同你相比,他们就成些小孩子。这可以成为你谋生本领,可以当作生职业,你要记住这个饱经沧桑老人话。’
“华生,请你相信这句话。在当时,业余爱好仅仅是作些推理,首先使想到这个爱好可以成为谋生职业,就是这位老人话,以及他对能力夸张评价。但是,在当时只有对主人突然昏倒深感内疚不安,根本不可能想别。
“不安地说:‘希望刚才冒昧说出来话没有伤害你!’
“‘啊,不错,你话像是柄利剑样刺到痛处,想问下,你是怎知道这些,你到底解多少情况呢?’,他眼睛依然残留着惊吓眼神,认真而又像是开玩笑地说。
“‘不是,从您耳朵上就能看得出,你耳朵扁平宽厚,那是拳击家特征。’
“‘还有呢?’
“‘你以前做过艰苦采掘工作,从你手上老茧可以看出来。’
“‘是,确实是靠开采金矿发家致富。’
“‘你曾经去过新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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