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翻翻记录下来连串内容不连贯回忆录,想找个能体现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非凡智力例子,但总是找不到个特别恰当。因为,方面,很多案子侦破,是福尔摩斯巧妙运用他分析推理法和他独特调查研究法结果,但案子本身却往往是平淡无奇、微不足道、没有介绍价值;另方面,也有这种情况,虽然有些曲折离奇案子他参与调查,但他在调查过程中起作用又不是令极为满意。曾写过个叫《血字研究》案子,后来又写个关于“格洛里亚斯科特”号三桅船失事案,这些都是能让历史学家永远感到惊奇惊险案例。现在要讲述案子,虽然朋友在其侦破中没起十分关键作用,但它案情却是古怪离奇,不应该把它漏掉不说。
那是七月里个闷热阴雨天,们把窗帘放下半,福尔摩斯蜷卧在沙发上,反复地看着早上来封信。因为在印度服过兵役,养成种怕冷不怕热习惯,尽管温度计显示气温有华氏九十度,但没感觉到有什难过。不过当天报纸很乏味,议会休会,好多人都避暑去。也希望能离开伦敦,到森林或到南边海域铺满卵石沙滩上去游玩,但因为手头直很紧,不得不把假期往后推迟。而对福尔摩斯来说,乡下或海滨他都不感兴趣。他只喜欢呆在这个五百万人口城市里,对城里那些悬而未决案子每个小小传闻或猜疑都特别关心。而对大自然,他却毫无兴趣——除非他要到野外去抓罪犯。
看到福尔摩斯正全神贯注地思考,顾不上说话,便把那枯燥无味报纸扔到旁,靠在椅子上,也陷入沉思。忽然,福尔摩斯打断思绪。
“你想得不错,华生。”福尔摩斯说道,“用这种方法解决争端,确实很荒唐。”
“太荒唐!”大声叫道,猛然惊讶起来,他怎知道在想什呢?坐正身子,疑惑不解地望着他。
“你怎知道在想这个,福尔摩斯?”喊道,“这太让吃惊。”
福尔摩斯见这迷惑不解,不由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记得吗?”他说道,“不久前,曾为你读过段爱伦·坡写故事,他在那个故事中提到个善于推理人,他能够洞察他同伴心里头没有说出来想法。当时你还认为这纯属作者巧妙虚构。说也能看透别人心思时,你还怀疑呢。”
“没说过不相信你呀!”
“你只是没说出来而已,亲爱华生。但这切全通过你眉宇表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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