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霍克斯坦布尔一听这话就着急了,他忍不住大声说道:“霍尔德黄瑞斯公爵的独生爱子被劫案不重大吗?”
“谁?霍尔德黄瑞斯公爵,他不是前任内务大臣吗?”
“不错,就是他。关于这个案子我们想尽了千般办法不让它流传到外界,但最终还是泄露了出来,难道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吗?”
福尔摩斯赶忙从文件柜里取出一份黄皮文件。他翻开一看,忍不住读出声来:“‘霍尔德黄瑞斯,第七世公爵、嘉德勋爵、内务大臣,’官衔挺大的嘛!他在内阁中资格挺老的。一八八八年和爱斯·查理·爱波多尔爵士女儿结婚。从一九零零年开始担任哈莱姆郡的郡长。他是老萨尔特尔勋爵的继承人和独生子。拥有三十万英亩土地。在兰开夏和威尔士有房地产。居住地:卡尔顿住宅区,哈莱姆郡,霍尔德黄瑞斯府邸。他为国家做的贡献挺大的,不愧为国家的功勋人物!”
“霍尔德黄瑞斯公爵不仅有权有势,而且也很有钱。他有多少英镑,我们都猜不出,反正多得不可想象。关于这个案子,公爵大人亲口对我说,只要能够告诉他,他的独生爱子被劫持到什么地方了,他马上会奖给告诉他消息的人五千英镑,能够告诉他,是谁劫持了他的独生爱子,另外奖赏一千英镑。”
福尔摩斯插科打诨着说道:“华生,这个报酬可不低啊!我们似乎好久没有到贝克街大酒店喝酒了,看来有希望了,我们不妨陪霍克斯坦布尔先生走一趟吧!报酬归报酬,事情归事情。霍克斯坦布尔先生,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希望你能够心平气和地详细说出案件的有关事情。你报案的时间似乎迟了三天,我从你的胡子上可以看出来,你的胡子此时此刻很糟糕。”
霍克斯坦布尔吃了几块三明治又喝了两杯牛奶,精神开始焕发起来。他的嘴唇再也不像刚见面时那么干涩了,一切都开始好转起来。
“我首先要从我的修道院公学说起,它是一所预备学校,我是创建人也是校长。我写过一本教育专著,在伦敦教育界我也算得上小有名气的人。修道院公学的教学成绩一直都很好。我不是吹牛,在英国,我这所修道院公学是最出色的预备学校。我这里招收的学员都是一些贵族王室子弟,他们都相信我的能力。也就是在前不久吧,霍尔德黄瑞斯公爵和他的一等秘书王尔德先生亲自把公爵的独生爱子、继承人、十岁的萨尔德尔勋爵交我管教。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啊,但是这就是我悲惨命运的开始,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五月一日萨尔勋爵来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