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写完后却对说:‘服务员,不麻烦你,自己去发吧。’然后,他自己就去。”
“那他是在你面前写回电,他是用什笔写?”
“当时没注意,先生。”
“那他是不是用这个桌子上电报纸?”
“是,先生。他就是用最上面两张。”
“电报?是吗?这是个很重要情况,大约是几点钟事?”
“好像是六点钟左右。”
“高夫利接到电报时在哪里?”
“就在这间房子里。”
“那时你在场吗?”
吧,让们先去你们旅馆问问有什新线索。”
朋友心平气和,很快使那个年轻人平静下来。会儿,们就来到旅馆,在服务员带领下,们走进高夫利房间。福尔摩斯向服务员打听他所知道关于高夫利切。服务员告诉他昨天晚上向高夫利送信人既不像个绅士,也不像个仆人,而是个生活拮据、穿着破烂家伙。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头发、胡子稀疏发白。他来时候心情似乎很激动、也很慌张,给他信时候手哆嗦着。高夫利和那老头交谈时候,服务员说他好像听到“时间”二字。后来,他看到他们匆匆忙忙地出旅馆。那时正好是十点半。
福尔摩斯坐在高夫利床上问服务员:“你值白班还是夜班?”
“值白班,下班时间是十点半,先生。”
“那值夜班服务员有什情况吗?”
福尔摩斯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子前拿起电报纸,然后走到窗前,认真地辨认上面痕迹。
过会儿,他失望地说:“真遗憾,他用不是铅笔。”他把电报纸丢在桌上,对说:“华生,你知道,他如果用铅笔写,字迹肯定会印在下面纸上,可是,在这张纸上却没有。哎,他好像是用粗尖鹅毛笔写,这样,吸墨纸上绝对会有痕迹。”他急忙跑到吸墨纸前拿起吸墨纸,高兴地叫起来:“果然不错,你们看,这上面有痕迹。”他拿过条吸墨纸,走到们面前,让们看。确如此,那上面有模模糊糊字迹。
欧沃顿高兴地大声说道:“快拿来放
“在,看着他拆开电报,并且等他读完,问他是否要回电报。”
“他回电报吗?”
“是,他回电报。”
“那,是你帮他发回电?”
“不是,是他自己回。直站在那儿等他写完。
“没有,先生。”
“昨天你整天都在上班吗?”
“是,先生。”
“昨天有什关于高夫利情况吗?”
“昨天有封他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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