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点点头。
“另外,这上面还刻着‘C.C.H.朋友们,’猜想,这可能是他曾给当地个猎人会会员们做过外科治疗,他们赠送这根手杖。”
“华生,你进步得真快,不能不说,你在记录那些微不足道成绩时,低估你自己潜力。真由衷地感谢你给支持。”福尔摩斯真诚地说。
听着他话,心里很是宽慰。
他从手里拿过手杖,凝神看几分钟,又用放大镜认真看着。
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有个习惯,除整夜不眠之外,早晨起来总是很晚。这天早晨,他坐在桌旁吃早餐时,站在壁炉前小地毯上,拿起头天晚上那位客人遗忘手杖。这是根用槟榔子木做既精致又沉重手杖,顶端有个疙瘩。紧挨顶端下面是圈宽约英寸银箍,上面刻着“赠给皇家外科医学院学士杰姆士·摩梯末,C.C.H.朋友们赠”,还刻着“八八四年”。这手杖同旧式私人医生常用既庄重又坚固实用手杖样。
“华生,你是怎看它呢?”
没想到背对着坐在桌旁福尔摩斯,竟会知道在摆弄手杖。
“你后脑勺长着眼睛吧,你是怎知道在干什呢?”
他说:“你瞧,眼前放着把多亮镀银咖啡壶。只可惜们对手杖主人此行目不清楚,你从手杖上能看出什吗?”
“看来挺有趣,”他笑着说,“手杖上有两处给们推论提供依据。”
“说完全对吗?没漏掉什吗?”有些自负地问。
“怎说呢,华生,并非完全对,看这根手杖像是家医院送给这位医生。他曾从家城市医院转到乡村去行医,说不定这个礼物是在那时送给他,那两个字头‘C.C.’是放在‘医院’词之前,这很自然让人联想到‘查林十字医院’。”
“看来你说是有可能。”
“看法和你不太样,他不会是个主任医师,那样他就不会迁到乡村去。他也可能是个地位稍高于医学院学生普通医生,年岁不到三十岁,和蔼可亲,又有点马马虎虎,他还有条比普通猎犬大、比獒犬小狗。华生,这样
尽力用他推理方式想着说:“看得出摩梯末先生是位功成名就资格较老医学界人士,他很受人们敬重。”
“对!说得太好!”福尔摩斯夸赞着。
“觉得他出诊时多半是步行,像是位乡村医生。”
“你是怎看出来呢?”
“这根手杖已磕碰得挺厉害,显然他用它走不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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