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自回电报吗?”
“没有,告诉老婆应当怎说,她下楼照意思办。”
当晚,白瑞摩重新提起这个问题,说道:“不太明白,亨利爵士,今早您问话,是做错什事让您失去对信任吗?”
亨利爵士对他说绝无此意,并把自己大部分旧衣服给他。他在伦敦新置办东西已全部运来。
白瑞摩太太生得胖而结实,很拘谨,几乎是带着清教徒式严峻,你很难想象出个比她更难动感情人来。自从第天晚上,曾听到她伤心地啜泣后,以为白瑞摩性格残,bao,但昨晚奇遇消除全部怀疑。
昨天晚上,大约在深夜两点,被屋外偷偷走过脚步声惊醒。打开门偷偷地往外瞧,有条长长黑影投射在走廊地上,穿着衬衫和长裤,光着脚。从他身体轮廓可以断定,他就是白瑞摩,看那样子鬼鬼祟祟不可告人。
曾告诉过你,那环绕大厅走廊是被段阳台隔断,在阳台另侧又继续下去。直等到他走得不见之后才跟踪下去,当走近阳台时候,他已走到走廊尽头,走进个房间。这些房间现在既无陈设又无人住,以至于他行动就显得神秘,灯光很稳定,他动不动地站着。屏住呼吸向屋里偷看。
白瑞摩在窗前弯腰拿着蜡烛,靠近窗玻璃,头部侧面朝着,当他向漆黑沼地注视时,表情既焦急又严肃。几分钟后,他不耐烦地弄灭蜡烛。赶快回到房间,正要入睡时,听到什地方有拧锁头声音。搞不清这个房间正在进行个怎样事,相信迟早会水落石出。今天早晨曾和亨利爵士长谈次,根据昨晚所作观察,们已作出个行动计划,这在下篇里再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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