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荆想起那场,便觉得极为美妙:“自然记得。”
“便是那个之后,信息素又开始波动。”攸昭看着屈荆,叹口气,揭下脖子后面阻隔贴,“现在浓度近乎于无。”
屈荆大吃惊,抱着攸昭,贴着他后颈轻嗅,只闻到颈脖间传来细微气息,比起从前浓度,可以说是锐减。
“怎回事?”屈荆又惊讶又自责,“是不好!你可没事吧?”
攸昭点头,说:“没事。去看过医生。”
里,点风波都不曾引起。
攸昭也不曾听说,他这晚约屈荆去酒店见面,并没有告诉旁人。
这对离婚夫妻,见面却犹如背夫偷汉似,约在远离市区情人酒店,前后脚去同个房间。屈荆到酒店房间时候,攸昭已经在。
他敲门,便见攸昭开门。
攸昭开门,屈荆便扑上去,跟大型犬瞧见久别主人似。
“那医生怎说?”屈荆问。
攸昭却道:“记得,你说你开始喜欢,就是为信息素。现在没有这个气味,你还样喜欢吗?”
“当然啊。”屈荆笑弯眉眼,“你该不会为这样事情而烦恼吧?”
攸昭愣愣,半晌也笑弯眉眼:“怎会?那可太傻。”
攸昭抱着屈荆,边亲他脸,边说:“好、好……”
“你倒是好,”屈荆搂着攸昭腰,“可害苦。”
说着,屈荆便要熟练地伸手揭下攸昭后颈信息素阻隔贴。这动作却被攸昭阻止。攸昭握着屈荆手,说:“们先说说话。”
屈荆想念攸昭气味可想念很,如今被制止,却也不敢造次,跟看见罐头却被训斥“SIT”大狗子样,两眼汪汪,却也规矩地坐好。
攸昭便伸出手,握着屈荆手,说:“之前说信息素水平稳定,又在试婚纱时候太兴奋,胡乱做场,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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