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屈荆决定和攸昭办离婚开始,汤轲就已经明白屈荆决定。他没有多说什,照例地点外卖,并等待证监会传召。
高伯华倒是个言出必行,上午屈荆没去找高董,下午证监会就找上门要屈荆协助调查。而身为屈荆心腹汤轲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汤轲想着去那儿趟也不知该耽搁多久,便打个电话给花莳:“今晚不回家吃饭。你自己吃吧。”
花莳答:“没关系,本来就约攸昭。”
汤轲点头,说:“好。”
“这不是你给打电话吗?”攸昭狡辩,“本来已经睡下。”
“这是骗人吧!”屈荆说,“明明是看到你窗户灯亮着,才打给你。”
攸昭怔,站到窗边,果然见花园围墙边上停着辆车子,车身是黑色,在夜里不太起眼。
“你真是……”攸昭伏在窗边,“这晚还来干什?”
“想念玫瑰。”屈荆淡淡说,“因为闻不到你气味,失眠。”
打听攸昭和屈荆是不是真离婚。屈荆半真半假地给父母说明状况,也惹得屈家父母阵劳心劳神。
姜慧息甚至说:“若真惹上官非,那可不值当,不如还是捐肝吧?”
屈荆便拿起那些捐肝致死、并发症案例,笑道:“这些东西不是你当初天天说?现在倒不怕?”
屈爸爸却道:“既然是行得正、坐得正,也不怕他告!”
但到底屈家也是闹得鸡飞狗跳。
于是,汤轲就把电话挂
攸昭深吸口气,却已经吸不到属于自己玫瑰气味。
不过,这房间毕竟是攸昭生活多年,攸昭抖出张旧毛毯,打包邮寄到屈荆办公室。
汤轲便看到屈荆午休时候把毛毯围在头上,犹如个印度摩罗叉。
不过,他也没心思顾这些,因为比起这个,更让汤轲悬心是高伯华说“十点之前去高董医院,不然就去证监会”——这是赤裸裸威胁。
屈荆像是忘掉样,提也不提,十点时候只是叫汤轲去叫外卖。
攸昭暂时回攸家,卧房也收拾出来。攸雍语带讽刺,攸昭充耳不闻,只说:“你多关心段总吧!看他有问题。”
攸雍气恼:“你才有问题!”
攸昭独自回卧室,便见高伯华又给他打电话。攸昭稍思索,将高伯华电话挂。过几分钟,电话又响。攸昭不耐烦地拿起来,却见来电显示是“屈荆”。
攸昭默半晌,拿起电话:“喂?老……前夫?”
“是,是啊,前妻。”屈荆淡淡笑,“你怎这晚都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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