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荆不觉打量着夫人,只点头说:“都来看看,老婆多好看啊!”
几个员工便围上来,相当捧场地夸赞:“对啊,屈总夫人太好看!”
屈荆听得志得意满,倒是攸昭颇不好意思。攸昭不太习惯被这样围着打量,便说:“先去换衣服。”
员工也笑道:“昭总倒是很不习惯穿婚纱啊,劝好久都不肯穿呢。要不屈总劝劝他吧!”
屈荆闻言,有些讶异地说:“老婆不乐意穿婚纱吗?”
还没等花莳妈妈开腔,汤轲就叫实习生来送客。
于是,花莳妈妈气势汹汹而来,脸懵逼而去。
汤轲也脸没事人似,继续工作。到傍晚时候,汤轲又开车送攸昭去试婚纱。攸昭在车上很是忐忑样子,到婚纱店去,极为腼腆。婚纱店员工和攸昭聊天,攸昭也是不太爱说话样子。
员工便苦笑着说:“这位先生恐怕不太适应呢。”
汤轲点头,便说:“昭总先喝点茶吧,如果不喜欢话,也可以先试试白西装。”
手来,要与对方握手。那位女士却不领情,只冷冷地说:“你知道是谁吗?”
汤轲道:“未请教?”
“是花莳妈妈!”
“什?”汤轲仿佛很吃惊。
“吃惊吧?”花太太气鼓鼓地说,“没想到们这快就找上门来?”
攸昭只得老实说:“觉得有些奇怪。”
“那你不乐意怎不说呢?”屈荆问。
攸昭迟疑阵
攸昭略松口气,便先试白西装,模样倒是很好。
汤轲给攸昭拍照片,发给屈荆。
屈荆倒没回复,过会儿竟亲自开车前来。他出现在店里时候,汤轲和攸昭都感到很意外。
屈荆却捧着束白玫瑰,笑盈盈地说:“看到老婆穿白色衣服,就觉得定要配束白玫瑰。”
说着,屈荆将那束洁白饱满玫瑰送到攸昭怀里。攸昭身雪白抱着束白色花卉,看着倒是极为倜傥,很是好看。
“吃惊是吃惊,但不是因为这个……”汤轲顿顿,说,“早跟花莳提议要拜访长辈,可他说自己父母双亡……所以,你们确定?”
“……”花莳妈妈简直是呆立当场,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
“所以现在不确定阁下身份。”汤轲不卑不亢地说,“实在是太失礼,但希望您能够稍微证明下您和花莳关系。”
“……”花太太略感困惑又略感恼怒,“你是叫证明是儿子妈?”
汤轲又说:“如果不能证明话,请宽恕失礼。没有办法接待您,您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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