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荆刚好洗完澡出来,见到攸昭对着结婚证愁眉苦脸,便问:“老婆,怎?”
攸昭便指着结婚照说:“你看,样子好傻。”
屈荆哈哈笑,说:“不更傻吗?”说着,屈荆指着照片上笑得跟哈士奇似自己。
攸昭盯着照片上屈荆脸,说:
于是,攸昭便叫小戚进门,跟他分享自己想法。小戚便说:“其实之前也提议过挂点儿什,但选些壁画还有照片,您都说不喜欢。”
攸昭怔怔,仿佛才想起这件事:“是吗?”
小戚笑,说:“是啊。”
攸昭摸摸鼻子,说:“那可真难伺候。”
“不会、不会,是没挑选好……”小戚想想,说,“不如就放您和您丈夫结婚照吧?”
攸昭却说:“这也太贵重,竟不知道挂在哪儿才好。”
“怎贵重?还怕你瞧不上呢。”夏桃笑道,“不过看你风格应该也是素素那种,还真不定适合。要不然你就拿去送人吧。这排场够。”
攸昭却有些意外:“你送东西,怎可以转手送人?”
“没关系!不讲究这些。”夏桃回答。
攸昭便半开玩笑说:“那就送给段客宜,祝他早日康复。”
攸昭闻言失笑:“挂面墙?”
“这……这也可以啊。”小戚想想,“不显得很恩爱吗?”
攸昭从理智上否决这个建议,但情感上却觉得很有趣。只是他转念想,自己和屈荆根本没有拍摄过结婚照——除结婚证上那张彼此都不是特别满意临时拍合照。
晚上回家时候,攸昭便翻出结婚证,端详起那张合照来。这是在民政局临时照,匆忙做出。攸昭当时感觉尴尬,笑容很僵硬。
攸昭不禁有些后悔,怎当时不摆出更好看表情呢?
夏桃闻言大笑,说:“这好东西怕是要被糟蹋。”
夏桃这话说得倒是对极。这幅画刚送到段客宜病房,段客宜就气得直接用手撕画。倒不想这薄纱上金线锋利,下子把段客宜手给划伤。段客宜又气又恼,倒是康复师进来,看见他这样,忙扶着段客宜回病床上,细细替他料理着伤口。
段客宜瞧着康复师——剑眉星目、笑起来有些儒雅感,有几分攸海年轻时样子。段客宜也不觉有些失神。
把刺绣画送人之后,攸昭不觉看着自己办公室。原本那幅刺绣画搁在办公室墙壁,现在拿走之后,便觉得有些空旷。
“这真是奇怪。”攸昭只说道,“以前没放过画,都不觉得空。现在放下,还是觉得挂点东西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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