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不喜欢?”宿衷歪歪脑袋,表情像只看着主人金毛寻回犬。
辛千玉愣,脱口而出就想说自己其实是喜欢,但话到嘴边噎住。他清清嗓子:“咳咳,还是说回正事吧,你说不建议买壳上市,还有别原因吗?”
“你如此生硬转换话题,是因为刚刚说什引起你尴尬吗?”宿衷拿着笔,认真地问
“呃……有点儿。”辛千玉摸摸脑袋。
宿衷点头:“为什会让你觉得有冒犯感呢?能展开说说吗?”
“啊……?”辛千玉被问倒,“也说不上来。”
“嗯,那可以做个选择题吗?”宿衷用触控笔勾勾平板电脑屏幕,不知调出什,念道,“a.涉及个人隐私;b.玩笑程度超过心理承受范围;c.这个玩笑带有恶意嘲讽性质;d……”
看着本正经地研究玩笑冒犯感宿衷,辛千玉惊诧中带有几分“果然如此”安全感:果然,这还是认识那个宿衷。
衷似乎也很习惯这种直奔主题谈话方式,便回答:“在融资规模和上市成本上,买壳上市与直接上市相比存着着极为明显差距。如果是你话,不会选择买壳上市。”
“谁不知道妈妈是女人?”辛千玉没想到宿衷专业意见是这显而易见事实,“ipo耗时久,这不是耗不起吗?”
宿衷却道:“上次你不是说,贵公司现金流非常健康,不缺钱,怎会耗不起?”
辛千玉噎住,也总不能说“上次是吹比”。辛千玉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宿衷自悔失言,立即解释:“请别在意,刚刚是试图开玩笑缓和气氛。”
辛千玉像是听到天方夜谭:“开玩笑?”
这熟悉感让辛千玉不自觉地会心笑:“你还就玩笑展开这深入研究呢?”
宿衷说:“是,社交是门非常深奥学问,在努力学习。”
辛千玉讶异:“以为你不在意社交。”
宿衷答:“只是不擅长。”
辛千玉点头:“其实你也不用擅长吧,就你以前那样高冷疏离也挺好。自己舒服就好。”
“嗯,开玩笑。”宿衷用讲述数学题样语气说,“这个玩笑是不是不好笑?”
辛千玉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嗯,是。”
宿衷脸露失败之色:“啊,是这样啊,抱歉,还在学习之中。”
“学习?”辛千玉摸不着脑袋,“学习开玩笑?”
“在学习社交。”宿衷认真地说,并且拿出平板电脑和触控笔,像是准备记录什,“你认为刚刚玩笑失败在哪里?是因为有冒犯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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