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时候,燕惇就已经这想。
这切发生得太奇怪。
从燕惇被绑架回来之后,岸早态度就产生微妙变化。很难描述清楚这是种怎样改变,但燕惇还是察觉到。
这说吧,从前岸早对燕惇挺好,也很亲切,但燕惇却不能确定岸早对自己是什想法。因为岸早对自己好是在定分寸之内,稍有逾越,便立即规规矩矩地
虽然岸早已经破廉耻,但燕惇还是保留着几分白莲男主应该有体面。这几分体面让燕惇无法问出口:为什只有三次?你是不是不行?
岸早见燕惇脸纠结,也跟着纠结起来,眉心皱起条线:“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燕惇想说: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
燕惇摇摇头,保持白莲应该有表情。
岸早见燕惇脸琼瑶女主式苦大仇深,像是想到什不好事情样,眉头皱得更紧:“你不愿意?”
燕惇翻个身,正好看到岸早从浴室里出来。
岸早裹着条浴巾,遮住不能播部位,而他那八块腹肌人鱼线,仍然是可口得很。
燕惇原本因为困倦而沉重眼皮便撂起来,眼神亮闪闪。
原来xx这爽。
三次怎够嘛?
屎感觉,是吧。
没什不好。
燕惇脑子确信他吃苹果,燕惇也便随波逐流地这相信。
苹果,红,甜,脆,吃完满口生津,口齿留香。
是很好体验。
燕惇想呐喊“愿意”,但为人设,他只摇摇头。
岸早松口气,说:“那你在想什?怎愁眉不展?”
岸早虽然精致细心,但到底是个大龄处男,读不懂枕边人半遮半掩欲求不满。
燕惇实在很难将需求告诉老板,便坐起身,随便说点别,将这话岔开:“在想,您是不是早有预谋?”
早有预谋。
反正虚拟世界又不会肾亏。
岸早在床边坐下,伸手摸摸燕惇头发,揉揉,像是呼噜猫儿似。
换着从前,岸早从不对燕惇做这亲昵动作,恪守着身为上司礼义廉耻。
而现在两人床单都滚过,还恪守礼节就相当奇怪。
人与人,只要亲热过次,之后再怎亲密都不显得奇怪。
月亮撒在白色窗棂,使窗棂增银色光辉。
燕惇裹着柔软长绒棉被子,揉揉眼睛,看着那盏温暖橘色床头灯,心中陷入疑惑:说好夜七次郎呢?
燕惇掰着手指数数,怎数都是三次而已。
难道霸总还会打discount?
这经济实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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