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最遥远种相距中,
明明情深,然而也不敢亲切抱拥。
呆等——感觉被断送。
纵使看不清所爱面容,仍未敢伸出手——触碰。”
这是从前二人养成习惯。
当初创业艰苦,二人经常起坐地铁公交,时常也坐不到块,或是人多,还会被挤开。
岸早在车上记账、看文件,左边耳朵听着歌。他不需要分神留意报站,因为到站时候,燕惇就会播放音频“到站,早老板”。这样,岸早听到左耳传来声音,就知道该下车。
对无线耳机,岸早戴左耳,燕惇戴右耳,听着同样音乐。二人就算坐得远,也好像连通着某种心照不宣默契。
这刻,燕惇好像回到当初。
像他曾经坐过无数次地铁样。
然而,这是不可能。岸早记得自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到大都是私人交通,怎会坐过地铁呢?
岸早边觉得疑惑,又边下意识地跟着燕惇进车厢。现在不是高峰期,人不太多,地铁上还有几个空位。燕惇指指个空位:“您坐吧。”
岸早说:“你不坐?”
燕惇指指另个座位:“坐那儿就好。”
女歌手声线温雅缠绵:
“世界最遥远种相距中,
明明迷恋,然而又不知怎向你形容……”
燕惇目光越过人影憧憧,落在那抹深蓝腰身。
那个人耳边也流转着同段音乐:
岸早心里不太得劲,两个座位个在这边,个在那边,离得有点儿远。
他不想和燕惇离那远。
而燕惇朝岸早笑笑,拿出个无线耳机,熟稔地挂在岸早左耳——这个动作过分流畅自然,就像燕惇已经做过无数次样。
岸早有种:这个动作真发生过无数次错觉,不然,岸早不会毫不排斥,还自然地倾倾身,方便燕惇动作。
岸早坐在列车这端,而燕惇坐在另端,二人人戴着只无线耳机,听着同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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