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是。”善初见好就收,知道挑拨话不能多说,不然就太明显。因此,善初转变策略,又说:“你和格雷伯爵那熟,可以多请教他。相信以他为人定会帮你。”
听到善初这说,哲夫心里更酸。
善初又大赞格雷伯爵,夸得他天上有地下无,搞得哲夫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却还得笑嘻嘻地附和,屈辱感十足。
善初撩拨够,便将话题打住,只说:“好,也该回去。”
“嗯,”哲夫微笑,“谢谢你陪说那多话。心情好多。”
哲夫摇头。
善初便做作地感叹:“那可能有些困难。因为学院里稍微出色些、愿意参加慈善学生都在格雷伯爵组织里呢。”
哲夫点头,说:“是啊……”
“而且,格雷伯爵这方面经验独到,人脉也广。”善初说,“你确定要跟他到同个赛道比拼吗?”
哲夫脸上闪过难堪。
善初给哲夫很多鼓励话,毕竟,作为资深绿茶,这种话都是批发,卡车卡车来,堆山填海。
哲夫感激涕零,跟善初掏心掏肺,又说:“其实这切都是艾米莉在捣鬼。根本没抹黑她,都是她自导自演。”
善初装作很惊讶:“天啊,不可能吧?她是个多纯洁女孩啊。是不是有什误会?”
哲夫看着善初天真无邪模样,心中动:他那信任艾米莉,就像信任样。他内心到底是多纯真?
果然是相由心生啊。
“不客气。”善初温和回答。
善初转身继续走在林荫道下,心里却更是喜滋滋:哲夫已经有和格雷伯爵别苗头想法。
果然,少年人是激不得。
如果是三十岁哲夫,哪怕再重
这种难堪是由来已久。
格雷伯爵直是“别人家孩子”,无论哲夫那努力,在格雷伯爵面前都矮头。
现在,他在心上人面前居然也是如此!
凭什?
哲夫心里泛起怨愤,脸上却强撑微笑:“都是做善事,哪有什‘赛道’‘比拼’说法呢?”
然而,哲夫又阴暗地想:善初为什对所有人都那好呢?希望他只对好,只对个人笑……
善初留意到哲夫眼里闪而过阴暗,心想:这鳖孙又憋着坏呢。这煞笔就跟苍蝇似,不打死就会直嗡嗡嗡。
善初依旧微微笑,问道:“那你现在课外项目怎办?学生会不能参加,你有别打算吗?”
“有。”哲夫对善初不设防,“打算效仿格雷伯爵样组织慈善活动。”
善初心中动,说:“那你有没有相关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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