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辛桃馥满腹话语都
辛桃馥没有说话。
殷叔夜也没有说话。
这样沉默不知道持续多久,辛桃馥看到殷叔夜动。
殷叔夜执起辛桃馥手。
手心传来热度让辛桃馥竟觉十分感动。
辛桃馥本就想得到,这件事瞒不住殷叔夜。殷叔夜很快会自己想明白,就算他自己没想明白,但也会查清楚。
被绑架那大件事,殷叔夜不可能轻轻放过。
他定会把事情从头到尾捋遍——这次把班子书和秘书越洋喊来,估计就是为这事。
因为殷叔夜动真格地查起来,就会知道自己这边出事,那边辛桃馥就立即报警,而且还能准确说出地点和人物,怎看都不是巧合。
只能说,辛桃馥这回翻次意料之内车。
。
殷叔夜明明什都没说,但那股不同寻常压迫感还是骤然而生,这让辛桃馥更加充分地解到,陶欢儿说“那位殷先生不好相与”,确实是比珍珠还真事。
“怎?”辛桃馥问,“不高兴?”
“没有。”殷叔夜朝他笑笑——是招牌假笑。
辛桃馥愣愣,道:“到底怎?”
辛桃馥抬起眼去看殷叔夜表情——他以为会看到愤怒和不甘,但是没有。
殷叔夜还是用那种柔情目光看着他,同时拿着辛桃馥手,贴在自己受伤地方,说:“这儿疼。”
辛桃馥掌心顿时片滚烫,像是摸到烙铁样。
他立即抽回手,抬头对殷叔夜说:“……”
“嘘。”殷叔夜把手放在辛桃馥唇上,“你不用道歉。”
所以,在车子侧翻时候,辛桃馥甚至有种松口气解脱感。
辛桃馥站在那儿,抬头对殷叔夜说:“是,是这说过。”
殷叔夜笑笑,问:“你记得是怎回答你吗?”
辛桃馥回过神来,答道:“你说,是像在潇湘小筑对你做那样吗?”
“那个时候你很惊讶。”殷叔夜道,“好像觉得根本不可能发现样。”
殷叔夜向前步,对辛桃馥说:“突然想起你曾经跟说过话。”
“什话?”辛桃馥问。
殷叔夜道:“在和平州时候,你骂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有所预料。若真是关心你,怎不知道‘防范于未然’?不但没替你斩除隐患,甚至连提醒句功夫都没有,却有空每回都在你落难之际施以援手,该不是故意等着‘英雄救美’,好谋得你感激之情吧?”
辛桃馥脑子里闪过几个大字:他知道。
这句“他知道”,却又是另只靴子掉在地上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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