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查。”侦探有些尴尬地说,“追踪他,所以也跟着知道阿念来头。”
“……”辛桃馥:不知为什居然有些尴尬。
侦探试探着问:“所以,辛老板您也知道阿念是什人,对吗?”
辛桃馥只得尴尬回答:“嗯,和他同乡呢,老熟人。”
侦探:敢情
陶欢儿忙赔笑,只道:“是说自己……你也知道,当初还不是温柔体贴、典雅贤淑,跟绝世贤女样,但到头来还不是认钱不认人!”
辛桃馥也见不得母亲自贬,便笑着说:“过去事情就别提。”
“是,”陶欢儿忙点头,“别提。”
但因为这次失言,陶欢儿也不敢再讲什男伴坏话,只将话题引往别处。
辛桃馥和陶欢儿闲谈阵,又有工作电话进来,他便先回书房接电话。电话是来自名调查员——却不是去查殷叔夜隐私那位。
从长安州带来男伴很好?就是上回那个送号码牌送到机场、还越洋追到这儿包邮男吗?”
“包邮男”三个字出,辛桃馥几乎要笑出声。
辛桃馥捂着嘴忍笑说:“你这话可不爱听,人家那是服务意识比较强,怎被你说得好像很不堪?”
陶欢儿便说:“只是提醒你,便宜没好货而已。”
辛桃馥却道:“没事,知道分寸。”
原来,在丹尼尔事件之后,辛桃馥还是不太放心,便又找个侦探去盯着丹尼尔,看丹尼尔是不是真被殷叔夜震慑住。
现在侦探来电回复,辛桃馥希望是好消息:这个霸王似大只鬼佬是真被唬住,不会再动他和殷叔夜。
只不过,根据辛桃馥对丹尼尔解,这件事不定能够这样轻松地被解决。丹尼尔倔起来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无法无天到顶。
侦探那边却给辛桃馥个意外情报:“丹尼尔找人去查阿念底细。”
“啊!”辛桃馥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发展,“查吗?”
陶欢儿努努嘴,说:“你连上百万手表都给他买,还知道分寸?”
辛桃馥笑:“你都知道他拿名表?那说,他就算不得便宜货。”
陶欢儿没好气:“何必和贫嘴?只是提醒你,这些出来卖,多半没良心,你别跟他们动真心,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这话却根刺似扎进辛桃馥心,辛桃馥脸上笑意都凝几分,似遇着寒风水。
陶欢儿这才察觉自己失言:她已隐约听说,辛桃馥曾在长安州在殷家住阵子金屋。她现在却直言卖身没好货,这可不是当面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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