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夏和辛桃馥确实不样,他不需要每句话都斟酌到位,唯恐言不合就开罪先生。
辛桃馥便冷下脸来,不去理他。
他不理人,人却要来理他。
司延夏继续说:“你算是信吧?相公子在殷叔叔心里是特别。”
辛桃馥自知这句话怎答都不对,便索性装听不见,个眼神也不给他。
如果辛桃馥不肯被哄,还要大闹,那肯定是不懂事、不识趣表现。
现在辛桃馥顺水推舟地接受,便是他好处。
二人订几件珠宝,这时候,又有位君家大人来找殷先生说话,殷先生便再次叫辛桃馥自己去玩儿,他则带着班子书去应酬。
见殷先生走开,司延夏又凑过来,笑嘻嘻地说:“说实话,如果订‘夜莺玫瑰’人不是相公子,看殷叔叔八成就会帮你抢过来,绝不会说什‘君子不夺人所好’场面话。”
辛桃馥就知道司延夏是来挑拨。
桃馥都不由得有种尴尬之感。这份尴尬里还掺杂着几分怀疑与失落。
殷先生自然看得出,便笑着陪辛桃馥起挑宝石,但凡有哪件是辛桃馥多看两眼,他都立即拍板要买下。
辛桃馥倒也没有闹别扭不收。
首先,这个情况下跟先生闹别扭,那是最昏、最蠢,只会让先生觉得你不懂事。
其次,这贵礼物,不收是傻蛋。
司延夏却仍自顾自地说:“当然,你对殷叔叔而言也是很特别。只是你和相公子是不样特别。”
辛桃馥没好气地斜觑他眼。
司延夏得到他眼神,倒是更起劲,又说道:“殷叔叔对你是独无二宠溺,对相公子则是绝无仅有尊重。
他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也绝不让司延夏舒服。
因此,辛桃馥装出不太介意样子,只对司延夏说:“你跟说这些,不怕回头告诉殷先生?”
司延夏哈哈笑,说:“既然敢跟你说,当然不怕你告诉人。”
辛桃馥倒是被他噎下。
想来也是,司延夏说这几句话,虽然不得体,但也无大错。更重要是,司延夏是司家本家公子,就算是殷先生,也不可能因为几句话就拿司延夏怎样。
辛桃馥不昏、不蠢也不是傻蛋,自然笑着收下,又说谢谢先生慷慨。
殷先生也笑着点头。
他可不想辛桃馥为这种小事而闹别扭。
在殷先生角度来看,辛桃馥就不应该和相公子为枚胸针而弄出什矛盾来。更别提,这胸针确实是相公子先定下,没有必要和他抢夺。
但辛桃馥不高兴,殷先生也能理解,所以殷先生便来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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