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妈,又是送命题。
先生眼光微闪,低声问:“你想要?”
辛桃馥脸红耳赤,含羞颔首。
先生却以种极冷静目光看着他:“为什?”
为什?
辛桃馥脑子懵,却顺着先生目光,发现自己身体其实是很冷静,软,根本没有任何“想要”迹象啊……
先生翻身把辛桃馥压下,只道,“不正经能容你这久?”
辛桃馥听得“容你这久”这话,便是阵耳热,也兼有疑惑。
他和先生已处将近半年,虽然常有调情与厮磨,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秋毫无犯”。
开始,是因为辛桃馥没有适应身份转变,面对先生接触总是紧张僵硬。殷先生便直循序渐进地与他亲近,相当有耐心,从牵手、拥抱、接吻,到同在X城互相帮助,到达种水乳交融和谐。
辛桃馥也渐渐获得乐趣,开始从身到心接受甚至享受。
是因为这样,先生才问为什吗?
那能是为什?
就是想争宠呗,想上岗呗,想要先生为哐哐撞大墙呗!
但这话能说?
这句“为什”似化作实质字体,悬在温香软玉床头,等个或浓或淡答案。
然而,他和殷先生进度就停在这儿。
殷先生没有在这方面有任何寸进,就像是觉得够样。
辛桃馥却觉得不太够,从他自己要享受角度上来说,他觉得不够。从他要当殷先生心上人策略上来说,也是不够。
辛桃馥再次试探,衣衫半解,伏在先生耳边,低低说:“那先生今晚……”
只说半句,余韵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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