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未置可否,却对司延夏道:“那你也替做件事。”
他语气平静,仿佛理所当然。
司延夏活到现在,还真很少听到有人用这样语气对他说祈使句。
司延夏不由得怔:“你叫做事?”
辛桃馥说:“是啊,你不也叫做事?‘你好好大家好’。有问题?”
司延夏睁睁眼,他那双细长狐眼好像这刻才睁开,在认认真真打量辛桃馥这个人。
辛桃馥能感受到来自对方审视目光,但他自岿然不动,坚定自形成道金身,使他如神像样光彩而淡定——这般姿态,还是从殷先生身上习得。
司延夏半晌笑,说:“好,好,那你想知道什?”
辛桃馥抿抿嘴,他其实心里有个猜测,却不好问殷先生,也不能问班子书。他只得问这只打算与自己“狼狈为*”狐狸。幸好这只狐狸还没长成,不似班子书或殷先生那样难对付。
辛桃馥问:“是不是和紫藤雅苑原主人有关呢?”
,甚至说,你从此以后再也不理也使得,不然可能对你不好。”
辛桃馥听这句“不然可能对你不好”,不觉笑:“你还挺替着想。”
司延夏也笑:“当然,你好好大家好。”
辛桃馥目光定在司延夏脸上许久,才突然说:“你查到先生在这儿住宅,又知道他出行时间,那你是不是也知道他来这儿是见什人呢?”
司延夏惊讶瞬,随后又露出狐狸笑容:“知道些吧,难道你不知道吗?”
司延夏望着微微昂起下巴辛桃馥,忽而又想起自己家里娇养那只猫。
司延夏好像知道为什殷先生喜欢他。
司延夏眼睛睁得更大,简直是从狐眼变兔子眼:“你既然知道……”
“是姓相?”辛桃馥进步问。
司延夏颔首:“是姓相。”
辛桃馥道:“那人是不是和班子书也是旧识?”
司延夏笑道:“你什都知道,问干什?”
辛桃馥被冷不防刺句,却保持平常心:“当然是不知道才问你。”
司延夏说:“你认为会回答你?”
辛桃馥翘翘嘴角:“不是‘你好好大家好’吗?”
司延夏却道:“知道这些,真对你好吗?”
辛桃馥越发觉得这里头有古怪,脸上却越发镇静:“你给钱,是因为价值。而帮你做事,你价值又体现在哪里呢?你该不会觉得会单单为你给那点月薪而冒风险在先生那边出头吧?真想要钱,难道先生会给得比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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