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关夫人脸都绿,得肺痨似狂咳起来。
孙惠忙收住话头,边替关夫人递茶,边赔笑说:“你看,这些话不但可笑,还很可气!这气人话,不知道是谁传出来?”
关初深沉地看着孙惠,并不说话——这样不说话,往往是最吓人。孙惠心里“咯噔”下,又尴尬干笑道:“总不会是真吧?”
关初也不说话,只是深深叹口气。
如果是易闲君在这里话,恐怕已经声泪俱下演出场大戏。而关初却不然,他只是那深沉地叹息,就已经说尽无数话,句台词都不用讲,已够让观众迅速入戏。
关初说:“看来你消息也是很灵通。”
孙惠说:“确实听说些话。”
关夫人赶紧打岔:“有些人就是爱说闲话,但都不是真……”
孙惠笑道:“确实,想来可笑,实在是太离谱。”
“什离谱?”关初问,“说来听听?”
气话,不信。”
易闲君被气得要死,却只能看着关初走出门口。
关初回到家中,果然见母亲精神不错,看起来不太像是卧病模样,床边又坐着个衣冠楚楚ALPHA,确实像易闲君说“假装生病骗你回家相亲”。
关初却只作不知,仍在床边坐下,问母亲病情。
母亲咳两声,又指着床边ALPHA,说:“这孩子叫做孙惠,是工部员外郎。”
这也许就是沉默寡言者好处,般人总喜欢放大这些人沉默。
孙惠立即脑补场不得大戏,又想到眼前这位冷淡症、毫无OM
孙惠意思意思地拒绝:“这样无谓传闻,不要污尊耳。”
关初最烦这些社交推拉,但仍不得不奉陪,只好说:“但说无妨,也想听听。”
对话进行到这步,孙惠又抛出那句耳熟能详:“那说,你听可别生气。”
关初也只得回答:“怎会?”
孙惠如得尚方宝剑,便开始乱砍:“竟然有人说关先生十分喜欢易闲君,易闲君死他也要替他操办丧礼,在这个过程中,关先生却被易家主看中,现在拘在公馆里……”
孙惠朝关初点头微笑:“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母亲又道:“孙惠也是青年才俊,家里人口也简单。”
孙惠露出种游走在自信和害羞之间笑容,非常适合出现在相亲场合。
关初心想:确实像母亲说,现在当官,在东宫露脸,相亲对象质量确实是上去。只不过,他已有河东狮,亦无心考虑这些花花草草。
孙惠又道:“听说你最近不在东宫,被借调到易府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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