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他又疑心这茶有毒!
陈昭眉烦躁地皱起眉,不慎作出渣男常用发言:“你别多想。”
白瑰听这话不像,心提起来:“没有,只是问你句。”
陈昭眉不想拉拉扯扯,便直接说:“那刚刚在圣宫问你,说,你还有没有事情瞒着?你说回来再说。那现在回来,你说吧。”
白瑰叹口气,说:“话有言灵,有些话不可以随便告诉。”
就在这时候,悬浮轿在驿站外停下——陈昭眉这才发现,自己已和白瑰独处这段路,但是纪玲珑魔咒都没有再发作。可见,圣女真帮他解除真言。
除红瑰真言不可触碰之外,陈昭眉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咒。
听着驿站外迎宾人脚步声,陈昭眉知道白瑰地方到。
陈昭眉心下正乱,也没有礼数,只生硬地说:“你该下轿。”
这话硬邦邦,听在白瑰耳里,就跟撵人似。
没关系。”
白瑰睁眼,眼神里写着疑惑:“和她没关系?”
“没什关系。他就是个无谓人。”陈昭眉蹙眉,认真地看着白瑰,“这从来都跟你之间事情,别捎带上别人。”
这听着有点儿在维护重梳意思。白瑰怏怏不乐:“和你之间有什?”
陈昭眉努努嘴。
陈昭眉半信半疑:“啊,你是真言师,你不起。那你别说,你写行不行?”
白瑰摇头:“落笔成文,就更不可。”
陈昭眉也不知该不该信他,眉头紧皱:“那你给暗示下
白瑰想想,低声说:“看来,你是不打算提亲。”
这话是以退为进,卖波可怜。
陈昭眉看着白瑰委屈模样,心里也是紧。但他随即理智地发现,这是白瑰在泡绿茶呢!
——直男并非不会区分绿茶,只是看这茶好不好喝罢。
陈昭眉也是被撕扯成两瓣儿——边,他是大呼干这杯绿茶,真香!
虽然感觉到白瑰并非自己想象中温驯无害,但陈昭眉还是走回老路:即便察觉白瑰不是善类,他还是想亲近白瑰,并打心眼相信白瑰不会伤害自己。
因此,陈昭眉表情还是那样生动,没有丝毫敬畏之意地努努嘴:“这明明该是问你。你到底老不老实?”
白瑰闻言怔。
他自然知道自己和“老实”两个字不沾边,但也不好直接回答“本人不老实”。他便说:“对你怎样,你难道不知道吗?”他这话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恼恨,正是大小姐怪责未婚夫质疑自己应有态度。
陈昭眉对此身体很心动,但脑子很犹豫,不知是否该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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