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真言
白瑰承认:“不会。”
皇太女心竟然松松,手掌却把折扇捏得更紧:从这儿离开之后,她折磨白瑰和陈昭眉,更要打败白瑰。
可未等她想明白要如何做时候,白瑰声音又如风样在她耳边飘过:“你会爱上个卑贱、却不爱你男人。”
这样真言,无异于诅咒。
皇太女猛地抬起头,又惊又怒地看着白瑰。
白瑰没有看重梳,只是把手放在陈昭眉额头上,轻轻扫好他碎发。
皇太女总算明白过来,却又陷入更深困惑:重梳根本没中计?那他为什要做出这样个“案发现场”?
重梳瞧着白瑰,说:“如果做,你会让死吗?”
白瑰抬起头,目光淡漠:“不知道。”
但他会控制住自己,尽量不会。
更恐圣女——这个看起来总是笑容可掬和和气气、无论怎被调侃戏弄都不生气圣女。
听着重梳话,白瑰表情变得冷淡:“看来你很讨厌她。”
重梳答:“是有点儿。”
“点儿讨厌就要让人去死。”白瑰淡淡说,“圣女性格令人意外。”
重梳笑:“没有,没有要她去死。只是觉得你可能会有这样想法。”
白瑰却连看都懒得看她:“睡吧,忘记这切。”
皇太女白眼翻,直挺挺地倒下,昏死过去。
看着白瑰举重若轻施咒,旁观重梳心中震惊越来越大:“你用真言让她爱上个不可能爱上人!”
白瑰抬起眼:“有什问题吗?”
重梳突然不知道该怎解释:问题当然很大!这是高规格持续性真言!
如果没有那些梦,白瑰可能真会杀重梳。
但因为梦境警示,白瑰对自己能力变得更为谨慎,对自己内心,bao戾也更为克制。他不希望成为红瑰那样疯子。
虽然那样好像也挺自在,肆意妄为,无所不往,所向披靡,无法无天……可唯有点,最大缺点,盖过切好处:
那样他会让阿眉讨厌害怕。
听到白瑰回答,重梳脸上甚至有些遗憾:“那说,你也不会让皇太女死。”
“可惜,并没有。”白瑰答得简短。
说着,他走到长沙发旁边。
重梳原本想阻拦他,但想想也是算。
白瑰来到沙发边时候,那股惊人杀气已如风消散。他变作那个温文公子,非常温柔地看着陈昭眉,轻轻给他拉拉被子。拉被子时候,白瑰自然能看到陈昭眉身上还是穿着衣服,也没什经历过情事痕迹。
重梳淡然说:“如你所见,并没有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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