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季夫人脸理所当然。
季夫人知道这是不可能。他其实就是看陈昭眉不顺眼,但这是院长指派男仆,他不好意思责罚或解雇,便故意拱他去金瓶面前受欺负。
陈昭眉倒是会意,就笑笑,说:“行,现在就去。”
说完,他转身就走。
另边金瓶正在宿舍里看书。
季夫人说:“院长已说会处置。”
白瑰点头:“这样就好。”
说着,季夫人又把目光往陈昭眉脸上挪:“但这事到底是因你而起,你该去金少爷那儿道歉,获得他谅解。”
陈昭眉惊:“…………给他道歉?”
季夫人脸上冷:“怎?你不愿意?”
说着,季夫人皱着眉,对白瑰说:“你个人在外,就不懂得怎调`教奴才?”
白瑰答:“阿眉不是白家家奴,是院长所派。瑰儿不敢擅专。”
季夫人顿顿,便说:“嗯,确实。院长是长辈,长者派,就是只狗也不能打。你有这个想法,也是对。”
陈昭眉已经摸不清这家人逻辑,只巴巴说道:“那……金少爷污蔑公子事情……难道不管?”
季夫人冷道:“不能不管。但是,瑰儿也该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有什错漏,才被人抓住做文章。苍蝇不叮无缝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只要足够好,别人也说不你什。”
没想到,这时候道身影从大阳台窜进来。金瓶吓跳,定睛看,发现来人是陈昭眉,便又惊又怒。
若说之前,陈昭眉对金瓶还有些忌惮,现在算是完全没。
上次事让陈昭眉明白,金瓶巫术很粗浅。对付这般巫师,只要想办法打断他施法就行。
这方面陈昭眉很有心得,他知道自己根本不用怕金瓶这种半吊子男巫。
看得出陈昭眉来者不善,金瓶立即念起咒语:“乌拉——”
陈昭眉当然不愿意,但他怕自己拒绝,季夫人就会解雇自己。他还得留在白瑰身边呢。因此,他只得讪讪答应:“遵命。”
季夫人道:“现在就去。”
陈昭眉便告退。
季夫人似乎也怕他耍赖,便说:“回来时候,记得要拿着他亲笔谅解书。”
陈昭眉怔:“亲笔谅解书?”
陈昭眉实在没想到,季夫人居然还让自己儿子反省,也是说不出话。
白瑰倒是无比习惯,点头说:“父亲说得是,孩儿以后定常常自省,更加谨慎做人。”
季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白家好儿子。”
陈昭眉:……有病吧。
白瑰又问:“主父打算怎处置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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