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瑰淡淡定定地指着放在桌面《男德》,说:“你翻开第五章看看。”
陈昭眉疑惑地拿起《男德》,翻到第五章。
白瑰说:“你念念第六行。”
陈昭眉对着第六行,逐字念道:“男子不必艳色美丽,应忌冶容诲*……”
冶容诲*,这话陈昭眉是懂得,“冶容”是指打扮妖艳,“诲”是诱导、招致意思。冶容诲*,简单来说,就
陈昭眉便把金瓶调戏自己事情说遍。当然,他不能告诉白瑰,自己无敌铁拳把金瓶击打到失去意识。
陈昭眉只推说:“吓得赶紧推开他跑。幸好粗活干多,力气够大。他没反应过来,让溜。”
这个故事结尾,细想来还是有点蹊跷。
白瑰对此半信半疑,但出于礼貌,他没有提出质疑。
陈昭眉以为白瑰信,便加大力度地哭喊,又说:“公子要替做主啊!不然,头碰死罢!”说完,陈昭眉作势要去碰头。
陈昭眉天生那张漂亮得有点儿邪门脸,配上因为哭泣而泛红眼眶,如雨后海棠,是经摧残艳丽。
在这份艳丽面前,白瑰看似无动于衷,只淡声问:“他怎你?”
陈昭眉委屈巴巴地说:“这…………个没结过婚男孩子……怎说得出口呢?”
他这是按着地球电视剧里恶毒绿茶女配角表演法则来演绎,倒算得上惟妙惟肖。然而,白瑰眼把他看穿。白瑰知道陈昭眉完全是在装,是在表演,是在博同情。
但是,白瑰从来是个很讲礼貌人。看穿而不拆穿,是他生命里十分重要社交礼仪准则。
白瑰完全不相信陈昭眉会去寻死,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劝两句。
被劝之后,陈昭眉越发来劲儿,有点儿不依不饶架势。
白瑰只好问他:“你希望做什?”
陈昭眉抽抽嗒嗒,说:“公子得替做主啊!”
白瑰大约明白陈昭眉意思,但做主是不可能做主。白瑰断定陈昭眉没跟自己说实话,不知其中藏着什算计。而金瓶那家伙,脑子实在不太灵光,说不定已在陈昭眉这儿吃暗亏。
他对朋友、亲人以及长辈都很讲礼貌。
更难得是,他对地位远远低于自己人,也样保持礼貌。
因此,他坐在陈昭眉面前,表现出陈昭眉希望他表现样子,露出恰如其分惊讶和同情。
看着白瑰表情,陈昭眉很满意,然后继续他表演:“他……他张口就问……公子是不是用过?”
白瑰心内震,忽想起昨晚梦,在心里默念起几句《男德·守贞戒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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