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崇思睿认真地看着温皓雪眼睛,“浪漫。”
温皓雪怔怔,忽然笑出声:“是、是……伯爵先生算是对‘浪漫’学有所成。在这个地点跳这曲确实算得上‘浪漫’。”
崇思睿听到温皓雪语气里不确定,便说:“可是你不这认为,是吗?”
温皓雪实在不愿意打击崇思睿“学习积极性”。但比起这个,他更不愿意看到崇思睿为追求“僵化浪漫”而委屈自己。所以,温皓雪握紧崇思睿手,说:“你觉得‘浪漫’很难学习,这是因为大约每个人对‘浪漫’理解都不样。在看来,两个人在起做自己喜欢事情就是浪漫。”
“真吗?”崇思睿不可以置信地看着温皓雪,“就这简单?”
“那倒不至于。始终不喜欢战场,这和是否取得成功没关系。”崇思睿寻思下,像是想起什人,便道,“真正喜欢战场人,定是很可怕。”
在灯光下,二人顺着节拍跟着对方起舞。两个男人跳交谊舞,在同性婚恋越来越公开、普遍情况下倒不显得突兀。尤其是温皓雪个头比崇思睿小太多,乍看也没觉得是两个粗手粗脚大男人跳舞。
曲终。
崇思睿牵着温皓雪走下舞池,此刻,武顺则与温皓月携手前来。
温皓月朝温皓雪微笑:“哥。”
在温皓雪腰间,“在战场上学。”
温皓雪感到很意外。
崇思睿步伐很稳健,但也看出来有些生疏,只是舞会气氛松弛,他也不紧张,依旧是怡然自得地舞蹈着。温皓雪离崇思睿很近:“为什会在战场上学跳舞?”
“因为苦闷。”崇思睿回答。
苦闷,这两个字从崇思睿口中说出来真是奇怪。
“就这简单。”温皓雪回答。
“那你为什不早说?”崇思睿说,“们现在立即去吃烤全羊吧。”
温皓雪也报以礼貌微笑:“祝你愉快。”
彼此便不多言语。
武顺与温皓月到舞池中央起舞。
崇思睿与温皓雪看着舞池中起舞男男女女,感到有些无聊。崇思睿便说:“要不是战场过分苦闷,实在无法对这种活动产生兴趣。”
温皓雪有些讶异地说:“那你为什要带来舞会?”
但温皓雪却充分感受到战场艰难。
连崇思睿也为之困苦艰难。
温皓雪问:“原来你也不喜欢战场啊。”
“你觉得喜欢战场吗?”崇思睿反问。
温皓雪笑笑,想起崇思睿勋章:“可是,你定在那儿很成功啊。在人类社会,反而会不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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