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殊不解,却冷笑:“所以你是怪做错决定?让你拿不到BESTDRESSED?”
“不,不是这个意思。”程锦说,“要怪就怪自己,没有坚持自。”
金兰殊挥手,说:“行,不用再说,过去事情就过去……”
“不能过去啊!”程锦无比失望,“也许,刘易斯那样人才更适合……”
“刘易斯”这三个字,真是针样扎得金兰殊难受。
“你负责去设计包含‘浅蓝丝绸’、‘银白色绣球刺绣’风衣和连衣裙。”
金兰殊这高高在上语气成为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程锦终于将不满写在脸上:“做不。”
“什?”金兰殊怀疑自己听错,“所有核心元素都交给你,你还做不到?你岂不是不如黄老热?”
程锦咬咬牙,说:“是,在这方面,可能真比不上他!”
“你是什意思?”金兰殊印象中程锦总是副委曲求全样子,很少会这样直言。虽然金兰殊留意到自从“旮旯”以来,程锦总是心事重重,但他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在他看来,这个礼服在商业上是成功,就算拿不到BESTDRESSED,也不能算是“败涂地”,哪里至于这丧气?
金兰殊原本就听不得这三个字,现在更是,bao躁:“你那喜欢刘易斯,为什还过来‘云想’?还不是因为刘易斯看不上你吗?要不是,你还是个裁缝而已!还想做设计?”
这话对于程锦而言,也是扎心毒针——这向来也是金兰殊谈话风格。要是谁讲话扎金兰殊心——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金兰殊都定要加倍奉还,让对方万剑攒心,他金兰殊才肯罢休。
程锦心理承受力是挺弱,听这话,嘴唇都哆嗦:“你这样子叫做纱裙就纱裙、缝风衣就风衣……那不样是让做裁缝吗?哪里是设计?到这儿,还是做裁缝啊!”
说着,程锦都几乎要哭出来。
看着个成年男人要哭,金兰殊是点同情情绪都不会产生。更何况,现在金兰殊还在气头上。他冷冷笑,说:“是啊,可能你就是适
程锦终于将积压在心头沮丧宣之于口:“可能不适合这个职位。”
“什?”金兰殊怔,“你是在说真,还是在耍脾气?”
程锦苦笑,说:“直后悔,开始没有坚持满绣旗袍,后来又没有坚持丝绸色泽……”
“是要你改。”金兰殊说,“决策是做。”
“没错,这就是最大问题!”程锦含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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