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金兰殊说,“你有病!充钱看你儿子同人文?”
“同人文?”郑秋淑脸茫然,“什是同人文?”
作为个语文老师,阅读量还是不够丰富呢。
“别说!”郑秋淑摆摆手,“看男人眼光真不成!”
金兰殊说:“你知道就好。”
郑秋淑被冷不防这说,也有点被噎住,不忿地说:“那你就很好吗?你那个男朋友事情都听讲过啦!”
“听谁讲?”
郑秋淑拿出手机,拉出公众号篇娱乐文章《昔日吕氏、宝梵琉掌门人金兰殊和他导购男友不可以说故事》。
金兰殊这辈子都是“吃软不吃硬”,见向来尖刻母亲红眼眶,气焰也忽然低落。
宋风时也很惊讶,只得捧着热茶,递到郑秋淑旁边:“阿姨,喝茶吧。”
“嗯,谢谢……”郑秋淑颤着手接过茶,深呼吸两口,竭力忍住眼泪,才缓缓说道,“你外公已经过世……忽然出车祸走,大家都很意外。无人无物,在异国他乡,白事还是个人操办。经历过这些之后,还是想回国。就来找你。”
金兰殊不语,也没法再说出什刻薄话。
宋风时心想:……第次见对象妈妈,就要碰上这种场面吗?该说“节哀顺变”还是该沉默不语?谁来告诉!
“嗯?”金兰殊拿过来,仔细阅读——
“宝梵琉总裁金兰殊坐着他林宝基尼,到达宝梵琉XX广场门店。他从车子上下来那刻,立即吸引所有人目光……”金兰殊皱眉,神经病,除煞笔富二代哪有人在最拥堵交通路段开跑车。
“‘噢,男人,’金兰殊目光忍不住落在那个模样俊秀导购脸上,‘你叫什名字?’”
金兰殊眉头大皱,问郑秋淑:“这是什东西?”
郑秋淑兴致勃勃地说:“下面还有呢!充钱呢才可以看……”
最后,宋风时选择安静地走开。
宋风时走开,茶厅里就剩下这两母子。郑秋淑说话也更自在,便说:“你现在更觉得是死老爸、无依无靠,故意来沾你光?”
金兰殊淡淡道:“也没有这说。”
“你不但不要这说,也不要这想。”郑秋淑敛去哀色,又恢复平日那个样子,“是个很独立女人,你知道,心脏病发都可以自己叫救护车。”
金兰殊便说:“确实不觉得你是来沾光。而且,也没什光给你沾。不过……倒是听说你不是打算组织新家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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