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虞没想到金兰殊忽然提起这茬,刚不是聊宋风时*情聊得好好吗?怎忽然说起这个来?
“那边说你去两个小时就走,连报告都没看。”金兰殊说,“你这样擅离职守,实在不能留用。更别说你背后说同事坏话,搬弄是非这些行为。原本看在你爸份上,打算让你到期走人,也算是给大家留个脸面。但现在看来,‘脸面’这种东西对你来说很多余。”
“你、你这是在骂不要脸吗?”嘉虞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金兰
欧文赶紧抱着文件滚。
金兰殊见欧文走,便对嘉虞说:“实话说,你是不是知道宋风时和事情?”
嘉虞想半天,便问:“您和他……是那样关系吗?”
“这是不必跟你交代事情。”金兰殊说,“请你自尊自爱。”
“自尊自爱”四个字,真是前所未有刺耳。嘉虞气得脸涨成猪肝色,也顾不得什“自尊”什“自爱”,只撒泼似嚷嚷:“那宋风时呢?他时与你好,时与刘易斯好,这是自尊、这是自爱?你看,刘易斯前天为他眼也不眨买个染坏丝绸画,昨天为他弄坏件华丽宋锦,都是眼也不眨。要说他们是普通朋友关系,谁信呀?”
也不知道。但听说原本吴太太想给刘易斯介绍对象,后来看刘易斯带个美男子来,就没有张口。特别去看,原来那个‘美男子’是宋风时呀?正想打趣他们呢。没想到,惹这样祸事。等回过神来,他们就不见,听说,可能是换衣服去。”
嘉虞这样说着,听得金兰殊上火。
金兰殊问:“之后呢?”
“之后也没见到他俩。”嘉虞答着,语气相当暧昧。
这嘉虞春秋笔法,算是灵活自主地添油加醋——这添油,让金兰殊火上浇油;这加醋,也让金兰殊横生醋意。真是厉害得很。
金兰殊不置可否,说:“嘉虞,跟你说句话——这句话也想说很久。”
嘉虞便缓缓坐下,带着期待,说:“是什话?”
金兰殊说:“你明天不用上班。”
“啊?”嘉虞怔。
金兰殊说:“让你去丝绸厂监督、学习,你去?”
但金兰殊仍不作任何发言,也不露出吃醋样子来。
嘉虞又笑眯眯地说:“这次,也是金总让他办公事?”
金兰殊听这样挑衅话,甚至露出笑容。
欧文在旁看着,心里发怵,抱着文件,缩着脖子,说:“这个数字好像有点不对,回去再算遍?”
金兰殊下巴抬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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