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能放过这样机会?
嘉虞那叫个百爪挠心,又给妈妈打电话,说明情况。
嘉太太听那叫个捶胸顿足,只说:“儿呀,你是不是傻呀!这昏招数你都想出来!你这样做,要是无人察觉倒好,要是被人察觉,那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很毒吗?而且这种事太容易被察觉,这想,不仅很毒,还很蠢!”
嘉虞却说:“本来想拿住他个把柄……”
“把你个头啊!这二十万事情,算什把柄?他宋风时是穷,但金兰殊穷吗?他要跟金兰殊哭哭,20万算得什?再说,虽然不认识金兰殊,但能坐到这个位置都是人精。你这个拙计他看能看不出来?看你真是脑子有条大沟,把去年到今年下雨水都蓄!”
胸闷,但也没得发作,只又问:“这……是豪门子弟吗?”
“不是。”
“不是,哦,那不就得?”夔龙老总语气松,说,“你就只管入们门,别都随意。看嘉虞那孩子也不会介意这种事。”
金兰殊真有些服气,笑说:“介意。”
夔龙老总似乎也不意外,只道:“你呢,先别急着拒绝。慢慢看,慢慢想。你也别觉得在逼你,就这提嘴,你要不喜欢嘉虞,也没什。实习期过让他走就是。”
听着嘉太太骂个不停,嘉虞心里怏怏不悦:“那你说,怎弄?”
“那个宋风时把柄你不是把着?还费老大劲儿搞酒托那套呢,你这个金装猪头。”嘉太太边骂
嘉虞并不是得宠儿子,夔龙老总也是看在嘉虞是个GAY、性格又比较软、看起来能够迁就金兰殊,才叫他去试试而已。要是金兰殊不喜欢,夔龙老总是不会勉强。
嘉虞诚然是夔龙老总亲生骨肉,而且向来很顺从、讨好,夔龙老总也总夸他是“乖顺好孩子”。金兰殊呢,则是和夔龙老总无亲无故,还次次把老总开口得罪,老总常常跟舒默克抱怨:“你推荐那个金兰殊,次次见他都要先吃血压药!”
然而,谁在夔龙老总心里更重要呢?
这种事情从钱看是最真。仔细想,嘉虞年生活费才几十万人民币,还不够金兰殊个星期收入,便可得知夔龙老总绝对是将金兰殊放在更优先位置。
倒是嘉虞从小养在外国,从血缘上说虽然有继承权,但要真争起来,根本争不到多少财产。金兰殊却是他救命稻草、唯机会。按照夔龙老总意思,只要他和金兰殊结婚,那整个夔龙八成就归他俩,这是嘉虞做梦都梦不到好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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