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堑沉默会儿,才告诉他:“当时,和黑尾巴都意识到对方存在。”
池杏怔怔,说:“然后呢?”
“然后们便自相残杀,在识海中推倒那堵分割们意识墙。”白明堑淡声说,语气客观平淡,就像是陈述与自己不相关事情般,“们当时斗得难分难解,直到推倒那面墙之后,才意识到不妙……”
池杏想想,说:“记得黑檀大巫说过,那堵墙把你们分开,隔出个黑个白,如果墙没有,便会混杂成片
真白檀也不敢有异议,忙说:“好啊,好啊,最喜欢笼子。这位巫师手段高超、英俊潇洒,做笼子定也很美丽吧。能住上这样笼子真是荣幸。”
黑檀蹙蹙眉,画道禁言咒,让真白檀闭嘴。
池杏蹙眉:“能关得住他吗?”
“能。”黑檀道,“也好趁这个时间和白沅商量下,看怎把他体内‘天女眼泪’提取出来……如果实在无法分离出来,就只能等明堑身体康复之后,再用次断魂引。又或是和白沅再做个销魂钉。把这个祸害给解决。”
“好,”池杏对黑檀还是信任,“那就先交给您。”
成零件。
真白檀不再嘿嘿嘻嘻阴阳怪气,也不再发表中二宣言,突然又变回那个在庄园里对少明堑卑躬屈膝仆从,只求饶道:“错,您饶条狗命吧……”
黑明堑恼道:“凭你也敢说自己是狗?你配吗?”
真白檀极其能屈能伸:“不配,就是狗屎……不,狗屎也比芳香。”
“……”黑明堑时竟然不知该说什,猫猫迷惑脸地瞅向池杏,“漂亮宝贝,你说要怎办?”
黑檀便将真白檀锁进笼子,等待“秋后处决”。
池杏则和明堑起回家。
时别多天,池杏和明堑再度回到他们是私人山庄,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回到家中,黑明堑就不见,白明堑再次掌控身体,从背后将池杏揽住,温柔地说:“这段日子你辛苦。”
池杏不觉热泪盈眶,关心地说:“这段日子你去哪儿……还以为……”
池杏现在心情也十分复杂。
对真白檀,他自然是恼恨无比。
但死而复生明堑又让池杏心里充满喜悦,他现在也不想考虑什,只想抱着他猫狠狠地哭场。
大概是看出池杏混乱,黑檀提议道:“现在真白檀翻不出什风浪,先用笼子锁住他。等你想好,再决定怎办吧。”
现在真白檀被拆骨伤魂体,确实是十分虚弱,就是白沅也能把他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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