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脑海里仿佛竖起道闸门,就像是什神秘力量把他意识分为二。两者被堵铜墙铁壁阻隔,永远感受不到对方。
白明堑对于这种“禁咒”已经很熟悉:是心理咒术禁制。从气息上看好像还样白檀手笔呢。
察觉到这个,白明堑对白檀更加不满:这个自以为是巫师到底在脑子里放多少东西?
如果说,“寻找白檀大巫下落”之前对白明堑而言还是不得不做任务,那现在,就成白明堑必须要做事。
他定要在巫师协会找到白檀之前把白檀抓起来拷问,问他到底给自己下多少恶心催眠咒语?如果不想死,就请把这些莫名其妙禁咒全部解开!
白明堑也是心猿意马,抱起池杏,往卧室里走,便陪他玩儿起来。
池杏玩儿得高兴,玩儿得嗷嗷叫。
白明堑边与他起,目光却不自觉瞥向放在墙边面大镜子。
放在平时,白明堑觉得这面镜子很有情`趣。他喜欢在镜子里看到征伐画面。
然而……
,恐怕即将上演。
但现在,失忆池杏根本不记得这回事,他世界里只有白明堑。
白明堑离家这久,池杏直等着他,等他回来,却不想白明堑没有和自己好好玩儿,而是独自关在书房里。
池杏满心委屈,但又没法发作,便只好坐在书房门口,眼巴巴地等白明堑现身。
谁知道,白明堑关就把自己关天。
白明堑尝试用意志力去推开禁制,就像之前那样。他这次更为轻车熟路,很快,脑中禁制便出现裂缝。他隐隐约约地感受到来自另个“他”气息——浓烈天煞之气纠缠着暗黑之力
此刻他却满心都是恼意,他看着和镜像自己身体,就感到极大敌意。
厌恶。
憎恨。
除之而后快。
刚刚在书房里,他尝试用意念去探索自己神识,试图找到另个“他”存在痕迹。
等天色很晚,白明堑才打开门出来。门开,池杏就竖起耳朵,晃着尾巴,眼睛映映亮地盯着白明堑:“你出来啦!”
白明堑在书房里太过专注与自己事情,没注意到池杏直在外面等候。他开门就看到眼巴巴池杏,哪里不明白池杏在门外久候?
想到池杏蹲守在门口这久,白明堑又是甜蜜又是心疼,边想他怎能这委屈自己呢,真是不应该,边又想,他愿意为这委屈,太高兴——但这份高兴也太不应该。
白明堑亏欠地说:“对不起。”
“没关系呀。”池杏抱着白明堑脖子,说,“快来陪玩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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