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心臣定定地看着白寻璧,半晌才缓过来,深吸口气:“没事……只是有点儿累。”
缓口气之后,伏心臣又不觉摇头:
在艰难思恋之中,伏心臣再次遇见岳紫狩。
小别重逢岳紫狩身上点危险气息都没有,之前伏心臣恐惧仿佛就真如父亲所说是个误会。
他觉得自己误会岳紫狩。
岳紫狩应当是无害。
岳紫狩没那清冷,越来越温柔、体贴,有温度。
“谁不怕呢?”白寻璧说着,又瞧伏心臣眼,“就你不怕他吧。”
“……”伏心臣正想说“为什要怕他”,却又忽然住嘴。
伏心臣想起来,自己不是不怕岳紫狩。
刚开始时候,伏心臣是从岳紫狩身上嗅到危险气息。
所以,当岳紫狩给他机会离开时候,他没有太大挣扎就跑得远远。
伏心臣告诉白寻璧,自己转业当记者,要挖新闻,需要些非常手段。
白寻璧皱眉,说:“犯罪记录确实不难查。你爸不是老刑警吗?你请他帮你查就好。”
伏心臣也知道白寻璧会这说,便说:“问过,他说这样侵犯公民隐私,他要是泄露这些信息给,属于渎职。”
这话半真半假,也把白寻璧给唬住。
白寻璧笑下:“那你爸可真死板。”
就像是为伏心臣量身定做样恰到好处。
每次靠近都那理所当然,就像是天注定样。
然而现在,那股被爱意所朦胧覆盖恐惧骤然突破,如尖锐锥子样刺破心头。
伏心臣艰难地吐出口气,脸色苍白。
白寻璧见伏心臣脸色那差,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父亲空口无凭地说岳紫狩有恶行时候,他也立即相信。
因为他当时是隐隐有恐惧感——而恐惧感来源是看着清冷高尚岳紫狩。
远离岳紫狩之后,那股本能般恐惧便渐渐消散,代之以迷恋与思念。
尤其是当他匹配白寻璧之后,越发明白自己根本忘不岳紫狩。
他感觉到对岳紫狩喜欢是刻在他骨子里,是比信息素契合还深刻种吸引。
“也不能这说,就是比较守纪律吧。”伏心臣心虚地替父亲辩护句。
白寻璧又说:“那你请岳紫狩帮忙也行。他门路比多。”
伏心臣摇头,说:“工作上事情,不想麻烦他。”
“这是什歪理?你不想麻烦他,就来麻烦?”白寻璧摇头,“这可不行!岳紫狩知道定会生气!”
伏心臣笑:“你倒是好笑,像是怕岳住持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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