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寺僧人……?”伏心臣沉吟半晌,“是灵真吗?”
“灵真?”岳紫狩笑,摇头,“不是。”
“哦……”
“你怎认识灵真?”岳紫狩问。
“……也不认识,只是听白寻璧提起过。”
徐杨榴见执事是个稳重人,也自知在他口中探不出什来。她十分感叹,只说自己单身多年,终于找到个如意郎君,却不想如意郎君偏偏不让她如意,中途又杀出这个绿茶竞争者,真是命途多舛、情路坎坷!
伏心臣却不知道自己已成徐杨榴眼中钉,他此刻满心都是疑惑。
“白寻璧出什事吗?”伏心臣有些心急地看着岳紫狩。
岳紫狩见他为白寻璧这焦急,心中有些不悦,但脸上并不显露。他稳稳地提起瓷瓶,给伏心臣倒杯茶,说:“你先别着急,喝口茶慢慢说。”
伏心臣握起茶杯,喝口,双眼仍盯紧岳紫狩脸庞。
“什、什事?”伏心臣丝毫没听懂岳紫狩话里意思,“什不要太担心?”看着岳紫狩脸悲悯、听着岳紫狩口安慰,伏心臣心里顿时有股不祥预感,“难道白寻璧身上发生什让人担心事情吗?”
岳紫狩问:“你还没听说?”
“……听说什?”伏心臣更提心吊胆。
“是这样啊……”岳紫狩顿顿,似乎有些为难,又看执事和徐杨榴眼,只说,“徐施主,实在对不住。和伏施主有些紧要话要说,劳烦您先回去吧。”
徐杨榴心里顿时火起:她好不容易见岳紫狩回、才刚刚沐浴更衣呢,现在就又得换衣服回去?这不是耍人吗?
伏心臣回忆起来,当时他和白寻
岳紫狩只说:“白寻璧滑雪时候摔断腿,现在正在医院。”
伏心臣惊愕无比:“什?”说着,伏心臣皱起眉:“这个时节滑雪?在哪儿滑?”
岳紫狩点头:“嗯,他去室内滑雪场。”
伏心臣仍很疑惑:“您怎知道?”
“刚好他和敝寺名僧人是好友。那名僧人和他起滑雪,看着他受伤,立即送他去医院。他为照顾白寻璧,跟请多日假,就刚好知道。”岳紫狩回答。
偏偏徐杨榴看着岳紫狩那张脸就生不起气来。
徐杨榴怒气只能迁移到伏心臣身上。
她狠狠地瞪伏心臣眼,才不甘不愿地跟着执事离去。
徐杨榴跟在执事身边,离开花间榭之后,才问道:“那个伏心臣不是和岳住持分吗?怎还是副不清不楚样子?”
执事脸平和:“贫僧对住持私事不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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