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心臣脸热热:“谢谢,那……那脚放地上就好。”
把脚放在岳紫狩大腿上……这个姿势……伏心臣可不敢长久保持。
“不必,就敷个分钟就可以。”岳紫狩回答,“不是很长时间,们就聊聊天吧。”
伏心臣真没想到岳紫狩居然提议二人以这个姿态聊聊天。
“聊?……
岳紫狩让空性退下,将瓷碗放到茶几上,又在伏心臣身边盘膝坐下,顺手便将伏心臣脚拉到自己膝上。
伏心臣吓跳:“住、住持……”
“教你怎用。”说着,岳紫狩拿起桌面上白绢,放到瓷碗里浸泡。
伏心臣僵硬地说:“这怎好……脚脏呢……”
“不是刚洗完吗?”岳住持似笑非笑。
心臣眼珠转转,干咳两声,“住持趾甲看起来好健康啊。”
“……”岳紫狩竟也有接不上话时候。
伏心臣也觉得自己说话太弱智,恨不得抽自己。他脑子转转,便硬着头皮解释说:“是这样……脚趾甲总是比较容易劈裂。所以很羡慕住持。”
“噢,原来是这样。”岳紫狩仿佛接受伏心臣解释,脸恍然大悟,又转过头去,支开窗子,往外头招呼说,“空性,去拿坚甲灵方来。”
外头那法号“空性”沙弥便答应着去。
“这……”伏心臣下意识地将把脚缩回来,却发现脚腕反被扣住。这伏心臣和岳紫狩体型差再度显示出来,岳紫狩拇指和食指圈就能把伏心臣脚腕扣住,甚至还有些松动。
岳紫狩只说:“别动,怕弄疼你。”
“……”伏心臣也不知怎,脸腾就红。
岳紫狩松开伏心臣脚腕,转而握住他弯弯足弓。就这样,岳紫狩掌心贴在伏心臣脚心上,给伏心臣带来点微妙痕痒。
伏心臣定定地看着岳紫狩,而岳紫狩却并不看他,仿佛是十分专注地介绍坚甲灵方:“这个是用来湿敷。”说着,岳紫狩将浸泡药汁白绢拿出来,敷在伏心臣脚趾上。
“还有坚甲方子呢?”伏心臣感到很意外。
“是啊。古代琴师也经常遭受指甲……当然是手指甲劈裂困扰,因此研究灵方来坚甲。用这个是从古书《与古斋琴谱》学来方子。”岳紫狩说,“虽然没尝试过,但认为对脚趾甲应该也是有用。”
伏心臣非常意外:“您会弹古琴?”
“略通点。”岳紫狩谦虚地说。
过会儿,空性便拿着几张白绢和个白瓷碗来,瓷碗里装着粘稠膏汁,散发着中药特有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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