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焉薄晚这要忍不忍模样,小梁子脑子里就飘过
句话:“想要生活过得去,就要头上带点绿”。
皇帝原本只在初、十五临幸虎贲殿。
但自打从行宫回来之后,皇帝就跟住在虎贲殿
样似
。他在虎贲殿待
时间比在紫微宫里待得还多。
可怜小安子就跟个寂寞怨妇
样,天天守着紫微宫,望眼欲穿地等皇上偶尔回来。
小安子也尝试提出:“不如让奴才跟着皇上起去虎贲殿侍奉吧!”
“他对后宫事情
确不上心。”曾繁叹
口气,“但对皇上
事情却很在意。”
水麝问:“可这和丽贵人有什关系?”
“丽贵人想要争皇上宠爱,惹
皇后
嫉恨。”曾繁敲
敲茶碗,细不可闻地
叹,“楣儿久不进宫,想必也是这个缘故。”
水麝大骇:“您说皇子殿下……也惹皇后
嫉恨吗?这怎
可能呢?”
“也觉得匪夷所思。但仔细
瞧,却真真是这
回事。”曾繁凝眉,说道,“看来,本朝这个男皇后比历代女皇后都善妒凶悍。”
她是解语花,想必能让圣心快慰。”
叁叁想着也是,便说:“宛妃真是善解人意,和安贵人也是姐妹情深。”
于是,叁叁便离去,摆驾去找安莲蓉。
水麝相当不解,只问曾繁:“为什要将皇上推走呢?”
曾繁却问:“你以为丽妃是怎变成丽贵人
?”
叁叁很不好意思地说:“皇后宫中不需要……”
水麝却摇头:“连皇子醋都吃?这个皇后不是善妒,而是发疯吧。”
曾繁闻言嗤笑,说:“这话你可别往外说。”
焉薄晚倒不知道自己成他人口中那个“发疯”
男皇后。不过,傻狗是他家
,对于“偷狗贼”,他确实不会心慈手软。
最近傻狗频频跑去找安莲蓉,也让焉薄晚有点不爽。
但想到安莲蓉为人还算低调安分,而且又不真正“侍寝”,才睁只眼、闭
只眼过去
。
水麝愣愣:“不是因为她谋害您而被告发吗?”
“她是镇国公与长公主千金,
跟她比算得
什
?”曾繁淡淡说,“丽妃会栽倒,不是因为得罪
,而是因为得罪
皇后。”
“皇后?”水麝完全没想到这事情是因为皇后所起。
“表面上是丽妃整治,
不得不反击,其中还掺杂着楚楣
计算。”曾繁缓缓说,“但让
禁足,让丽妃膨胀猜忌,迫使小安子搜宫,最后明知证词有疑点,还是严惩
丽妃……全都是皇后推动
。”
水麝怔住:“这皇后……不是个意在前朝
男人,从来对后宫
事情不上心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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