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青肆这不走心演技,大家都无言以对。但雪狼王到底心里明白,白青肆揣着不但是狼种,更是个龙种,是千万怠慢不得。雪狼王无奈叹,说:“传太医吧!”
半夜值班山羊太医很快赶到狼宫寝殿,并给白青肆看脉,这不看不知道,看吓跳!
雪狼王冷瞥山羊太医眼,说:“狼贵人脉相怎样?”
山羊太医只得下拜:“这……这是喜脉啊!喜脉啊!”
山羊太医说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白青肆气愤不已:“怎会是误会呢?都亲眼瞧见!”
白泠泠听,雪狼王这分明是袒护自己和羊贵妃嘛,立即明白过来,索性连“色狼”这桩罪都不肯认,当堂翻供说:“看是你偷窥羊贵妃!”
“什?”白青肆没想到忽然被反咬口,“……偷窥什啊?”
白泠泠说:“就是这样!”
冷角也回过神来,立即点头说:“对啊!就是你偷窥啊!”
白青肆、冷角和白泠泠齐齐跪在狼山雪殿,也算是各执词。
大家乱糟糟地说通,也难为雪狼王。但到底,雪狼王还是梳理遍大家证词,并做出总结:
白青肆:狼羊野战!没有王法!
白泠泠:是色狼!请逮捕!
冷角:咩都不知道啊!
“喜脉就喜脉。”白青肆冷道,“你慌什?”
山羊太医看着白青肆不慌,大王也不慌,自己也不好慌,只得干咳两声,进行暗示性发言:“狼贵人入宫才几天,就已经怀孕三月。大王……大王真是神乎其技,臣行医多年,所未见……神乎其技啊!”
雪狼王只道:“你不用那多话,只告诉
白青肆没想到情况转得那快,立即喊冤:“冤枉啊,大王!绝对没有偷窥羊贵妃!”
雪狼王想想,说:“他们两个都说你偷窥,看你定有偷窥!”
白青肆没想到这个大王这昏庸,膝盖软,只说:“大王,你……”
雪狼王冷道:“你该静思己过!”
白青肆看着形势对自己不利,立即捂着腹部,说:“哎呀,狼种啊……胎气动啊!定是给气!痛!好痛!”
雪狼王默然半晌,对柳椒说:“你是宫里侍卫长,你觉得呢?”
柳椒听得迷迷糊糊,还没听清楚发生什事呢,疑惑地说:“没有什想法。”
雪狼王却又说:“小椒,你仔细想清楚……你觉得羊贵妃真犯法吗?”
“不会啊。”柳椒说,“羊贵妃向来奉公守法。”
“本王也是这想。”雪狼王答道,“看这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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