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曾想过,等他回到皇庭,要见在学院念书单维意就不那方便。如果按照沈逾说,索性让单维意退学,再跟太子起回皇庭,也是很不错。
“太傅说得很有道理。”太子点点头,却又顿顿,“只不过,就这样把他退学,他面子上是不是会过不去?”
沈逾暗地纳罕:太子可是真心宠爱单维意,居然还会考虑到单维意面子啊。
沈逾笑笑,说:“说句不该说话,殿下这些天对他太过宠爱,已让他有些恃宠生娇。正好趁这个机会磨磨他脾气,不然话,以后又有得头疼。”
太子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苦笑不得地说:“唉……老师说也是。他现在脾气确实是被惯得越来越大。”
太子说:“阮老师不肯原谅单维意吗?看他不像是这样心胸狭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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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轻轻笑,说:“殿下,请听言。”
太子听到沈逾语气庄重,便也凝神道:“老师请说。”
沈逾语气柔和地说道:“太子和单大公子关系好,应该比其他人都更清楚,单大公子确实不是在学院修习料子。”
“别多想,好好养病。”
“那……”阮阳呆呆地看着沈逾。
沈逾以为他还在纠结单维意事情,便说:“会如你所愿。”
说完,沈逾转身就走。
离开阮阳之后,沈逾径自前往太子居室。太子早就在那儿等着。看到沈逾出现,太子便让小黄门倒茶。
太子不得不承认沈逾说得对,这个智商不高、心浮气躁大公子在学院是纯粹浪费顶级教学资源。“只是……”太子还是下意识地维护自家爱宠。
沈逾却继续说:“让他在学院念下去,对于他来说也不定是好事。再说,您过些日子就要回皇庭,留他在学院也不方便。”
前面那句太子没听进去,后面那句却也让太子思量起来:“你意思是……?”
沈逾说:“与其让他在学院里荒废时光,不如到时给他在皇庭安排个差事,放在们眼皮子底下看着。”
这话说得很合太子心意。
沈逾接过茶杯,喝口,心里五味杂陈。
太子却不知道沈逾内心复杂,只说:“阮老师怎样?”
沈逾叹口气,说:“他身体倒是其次,就是心里不舒服。而且,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单大公子确实不太适合在学院进修,他心很浮躁,这儿对他来说也不是个好去处。”
听到这话,太子眼光微沉:“所以,阮老师还是坚持要单维意退学?”
“这也是按照校规办事而已。”沈逾用公事公办口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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